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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我一直以為你是未來戰士,現在看到你這麼狼狽,我忽然開心了不少!”

吳哲笑著說道。

白啟喘著粗氣,直接給了吳哲一個白眼。

“你還是少說兩句,積攢體力吧!”

袁朗也沒有給眾人更多交談的時間,直接走到了眾人的身前。

看著挺累,但是跟他們上一週進行的訓練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好意思,我搞錯了,集合點不在這兒,你們還需要往回遊五公里!返程,五公里,有一個臺子,你們一眼就能看到,就在那兒集結!”

袁朗笑嘻嘻地說道。

沒人反駁,這個時候,對於袁朗的實力,眾人心服口服。

白啟直接起身,然後跳進河裡,向著上游的方向游去。

說是五公里,逆著水流遊五公里,一點兒也不必順流遊十公里輕鬆。

顯然,白啟許三多等幾個剛剛學會游泳的人,再一次落在了後面,白啟又被扣了兩分。

岸邊有袁朗說的臺子。

臺子下面是一張黑板,黑板前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張桌子。

他們又要學習了。

一下午的時間,一個教官,男教官,在傳授他們化妝偵察的手段。

回到了宿舍,仍舊沒有休息的時間,他們明天還有軍事外語課,需要備課。

拓永剛不肯安分下來,左右搖晃,上竄下跳,可白啟等人就那麼伏在案上忙著,不肯理他。

拓永剛氣起來了“喂,我倒問問你們幾位,這都十天了,你們被扣多少分了?”

說到這個吳哲就來了精神,直接抬起頭來,看向白啟等人,直接開口“我扣三十九了!”

“我二十八!”

這是成才的聲音。

“我二十七!”

這是許三多的聲音。

白啟也停下筆來,直接開口“我二十五了!”

白啟已經很低調了,可袁朗這傢伙偏偏就跟斯內普附體一樣,各種找茬,甚至你室友表現不好也能扣到你的頭上,原因就是不懂合作……

拓永剛絕望地叫道“合著就我最慘?我已經扣了四十分了!”

白啟搖了搖頭“有那功夫,倒不如琢磨琢磨怎麼不扣分!”

很可惜,拓永剛並沒有聽進去白啟的話,直接開口“哎,咱們今天解散的時候,那屠夫說下週一要跟我們玩個好遊戲!你們說是啥遊戲?”

“大哥,距離下週一還三天呢,能不能彆著急?”

吳哲開口說道。

空降兵話都這麼多?

“我猜,打40火?”

這是成才的聲音。

聽到有人附和自己,拓永剛也來了精神,直接跟成才聊了起來,只是他認為是高空傘降,畢竟最近的傘降訓練並沒有超過空降兵的訓練界限。

既然是特種部隊,怎麼也得來個全裝低空跳傘。

接著幾天的訓練還是老樣子。

攀巖,跑步,游泳,扛圓木,上課,抬皮艇。

週末的時候袁朗也帶著眾人出去玩兒了玩兒,攀登一處懸崖。

那個時候是白啟最煩躁的時候。

體能接近極限。

白啟抓著繩索都有些頭暈目眩。

手掌也被勒出血印。

對於這些傷勢,眾人只能找點兒紗布自行纏上。

一天又一天,眾人已經適應了這些節奏。

扣分的節奏也逐漸少了下來。

很快,就到了週一。

大家都還記著袁朗的承諾,他說的那個好玩的東西,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是什麼。

白啟等人一早集合,做完早課,然後被袁朗帶著到了野外訓練場。

不遠處停著一輛坦克。

射手和駕駛員露了出來,坐在坦克上面愜意地抽著煙,不時地瞥一眼白啟等人。

關鍵是他們身上都有鐳射裝置。

演習專用,打中立刻冒煙。

射手和駕駛員眼角盡是戲謔之色,顯然,這種場面他們不是第一次見。

“對,沒錯,你們有的人可能已經猜到了,單兵作戰,對抗坦克!在我們老a,這個遊戲叫做打坦克!”

“對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來說,單兵輕武器對抗一輛坦克不是什麼問題,二戰和中東戰爭的後期就出現了很多老手,一次戰役單兵摧毀數輛坦克。關鍵是隱蔽,找死角,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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