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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慕漁畢竟是慕峰與馮氏血脈相連的骨肉,哪怕寵愛不深,其身份也不會讓她遭受過分的非議。

就侯府現今的地位而言,為她覓得一門門當戶對的好婚事,並非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景。

可一旦慕漁果真邁出侯府大門,拋開婚嫁不說,單是聲譽便可能瞬間土崩瓦解。

這種顛覆傳統禮教的行為,足以讓她成為京城裡流言蜚語的焦點,被無盡的非議所淹沒。

楚予策心中暗自揣測,慕漁此舉背後或許別有用心,此次拜訪,更多是帶有摸底探虛的意味。

“漁小娘子。”察覺她仍未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楚予策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喚,使得慕漁險些驚跳起來,儘管她曾歷經生死考驗,但在這樣一個只供奉著祖先靈位,靜謐到能清晰聽見自己呼吸的祠堂裡,突然有人言語,仍舊令她心頭猛地一緊。

努力嘗試站起的慕漁,因久坐而雙腿麻木,只能艱難地轉過身體,正面直視楚予策,不再背對他。

“楚世子。”兩人之間尚有一段距離,加之慕漁此刻姿勢不便,難以看清楚予策面上的神色,只能依稀說道:“這裡可是侯府的祠堂。”

要知道,侯府的夜晚有專人守夜,而祠堂位置偏僻,楚予策作為外姓之人能夠尋至此處,足以證明他絕非外界傳言中的那般紈絝,整日無所事事。

作為楚將軍與長公主的公子,他的城府怎能輕易被人看透?

京城之中,戴著面具過活的達官顯貴比比皆是,真容難辨。

楚予策輕輕一笑,聲音裡帶著些許玩味:“那又如何?漁小娘子既然有勇氣與長公主做交易,難道還會害怕區區一個世子嗎?”

慕漁一生波折不斷,死亡對她而言並不恐懼,真正讓她畏懼的是,在生命終結之前,未能親手鏟除那些惡徒,來不及守護住她所珍視的一切。

她輕輕搖頭,眸中閃過一絲無奈:“我只是覺得,世子與外界流傳的形象有所差異。”

回憶起在柴房中收到的那劑解救她於危難的藥物,慕漁直言不諱:“那天的救命藥,是出自世子之手吧?”

楚予策沒有絲毫閃爍其詞,坦然承認:“確實是我所為。”

如果楚予策當時選擇避而不談,或許慕漁便不會將全部希望寄託於長公主。

幸運的是,楚予策的坦誠,讓後續的一切變得簡單許多,至少她不必時刻憂慮這位盟友是否會突然背叛。

“楚世子此行,恐怕是想詢問我是如何知曉禮部侍郎任遠其實是戶部尚書魏鵬的棋子吧?”

未待他發問,慕漁已主動解答:“重返侯府之後,我經歷了一場漫長而奇異的夢境,在那個夢中,我的生命終止於十八歲。那四年,我體驗了為人妻的滋味,也竭力勸阻親人涉足紛繁複雜的政治鬥爭……結果,只換來了他們一個個悲慘離世的結局……”

慕漁的眼底滿載著化不開的哀愁,過去的陰影彷彿厚重的烏雲,籠罩在心頭,無時不刻提醒她,絕不能讓那段歷史的悲劇重演!

“預見未來?”楚予策唇邊掛著一抹難以置信的微笑,內心深處對慕漁這番匪夷所思的說辭自然持保留意見。

然而,奇妙的是,他似乎真真切切能從眼前這名低頭而坐的女子身上,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與孤獨。

楚予策感覺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壓著,許是這壓抑的祠堂氛圍所致。

是時候離開了。

“世子心有疑慮,我自己也覺得這一切太過奇幻。”

腿部的知覺逐漸恢復,慕漁藉機站起身。

她不喜歡以這樣低微的姿態與楚予策對話,於是刻意走近了一些,期望能更清晰地捕捉到對方情感的微妙波動。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想平安離開侯府。這段時日內,我會把我夢中所見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告知長公主與世子,至於真假,世子自會去查證。待一切塵埃落定時,還望世子大發慈悲,讓我重獲自由。”

慕漁的話語令楚予策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你要離開京城?”

慕漁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抹懷念:“畢竟,我是怡州的人,那裡更適合我生活。”

這女子究竟有何打算,為何會將未來的規劃與他分享?

他一貫厭煩女性那彎彎曲曲的心思,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耐。

“漁娘子與本世子言及此事,意欲何為?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興趣寡淡,也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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