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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慕漁,恭敬地向金先生行了一禮:“往後還請金先生多多指教,若漁兒有何不當之處,還請先生直言不諱。”

少女雖依然像金夢儀記憶中那般柔弱嬌小,但金夢儀卻敏銳察覺到,如今的漁小姐似乎少了昔日的自卑和膽怯。

特別是那雙清澈閃爍著光芒的眼睛,無形中吸引住了金夢儀的目光。

甚至於,金夢儀沒意識到自己對慕漁說話的語氣都溫柔了許多:“漁小姐無需如此客氣,作為你的老師,自當盡心竭力教導你。”

慕漁微笑著施禮:“多謝先生。”

隨後挺直腰板,眼神一轉,望向慕珠雲和章悅兒:“金先生,上課的時間到了吧?”

金先生卻搖頭道:“還沒到點,你們先坐下,複習一下昨天講的文章。”

隨著金先生沉穩的話語落下,慕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哦,原來還沒到時間啊。”

她這番話,讓南苑這兩位的姑娘的臉更紅了。

剛才,她們責備她遲到,可現在金先生卻說時間尚早。

不費任何的吹灰之力,她就揭露了她們想要故意刁難的小把戲。

慕漁心中暗笑,這一回合,完勝!

時間一到,金先生分發給每人一份的手稿。

慕漁接過一看,上面抄錄的是短詩。

這與女誡以及女論語等教導女性行為規範的書籍截然不同。

即使此刻金先生讓眾人反覆誦讀,不少嬌生慣養的姑娘仍然無法領會其中深意。

金夢儀的目光恍若穿越了窗外的景緻,悠悠道:“今日不明,便待明日。明日若仍有惑,後日繼續求索。”

儘管在大晉國,男尊女卑的觀念猶存,女性多扮演輔助角色,但在金夢儀的心目中,比起咬文嚼字的才華展示,能從古人的詩詞間感悟到一絲憂國憂民的情懷,才是至上的境界。

慕漁不由得仔細打量起金夢儀來。

難怪前世京城的其他千金都豔羨慕嘉和和慕珠雲。

這位金先生雖然身為女子,但胸中似乎藏有萬壑千山,其學識與見識,足以媲美大晉頂尖書院中的任何一位夫子!

慕漁的眸光因這一念而更加明亮起來。

察覺到一道持續的注視,金先生收攏思緒,望向學生群中,發現瘦削的漁姑娘此時正凝視著自己。

漁姑娘的眼神乾淨剔透,如同山間最純淨的泉水,有著淨化心靈的魔力。

金先生不禁對慕漁回以溫婉一笑。

這笑容在慕珠雲眼中卻成了苦澀的刺激。

這可惡的鄉下丫頭!

昨天出盡風頭,讓祖母對她的態度大轉彎還不夠!

今天到了書院,竟然輕而易舉就獲得了金先生的青睞?!

她如此多年來刻苦研習詩書,金先生卻總是淡淡相對。

這鄉下丫頭有何本事,憑什麼才剛來就能贏得金先生的特別關注?

不行,輸給慕嘉和已是不甘,如今更不能容忍被一個鄉下丫頭超越!

“金先生!”

慕珠雲驀地站起,陰鬱的目光鎖定慕漁:“今日的詩詞太過深奧,我們都不甚理解,個個眉頭緊鎖。但是……我剛注意到漁妹妹神情自若,想必漁妹妹已領悟其中真諦。何不讓她分享一下她的理解,也啟發啟發大家。”

說著,她特意對慕漁微笑,“漁妹妹,可別藏私,不給我們解惑哦。”

那姿態,那表情,彷彿認定慕漁是精通琴棋書畫的才女。

然而在座眾人皆知,慕漁連握筆書寫都困難重重。

談何理解?

恐怕她壓根沒弄懂,也不指望自己能懂,所以才安坐於此,憨笑等待金先生講解。

“珠雲,不可胡來。”

金先生皺眉,顯露出不滿的情緒。

即使一年未見,金先生也深知,這樣的詩詞絕非漁姑娘所能領悟。

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二姐說的對,何必難為漁姐姐呢?”

一直為慕漁憋悶的慕嘉和終於“挺身而出”,為自己的姐姐“發聲”。

“漁姐姐接觸詩書都比我們晚,你能讓她抄寫詩行已是不易,怎能期望她真正理解?別為難她了,如果你真想理解詩意,不如我簡單解釋幾句吧。”

多麼體貼周到的姐妹啊,只不過,慕漁分明聽出了話中貶抑自己,暗中抬高她的小心機。

那雙機靈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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