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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在參加了叄個面試之後，石小輝疲憊地回到住處，之前燃氣故障，他已經連續兩天都是用冷水洗澡，心想今天終於能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了。但是他開啟熱水器等了好半天，從蓮蓬頭裡噴出的水依然不帶半點兒溫度。
&esp;&esp;他慌忙用浴巾裹著身體跑到廚房，試著在燃氣灶上打火，結果打不著。
&esp;&esp;“不會吧，昨天剛被人上門修好，今天又故障？”
&esp;&esp;石小輝想起了昨天燃氣公司的女孩拉動了一下安全閥，就照著做，結果他拉出來手一鬆，閥門就又回去了，依然不通氣。
&esp;&esp;沒辦法，猶豫了一下，他找到了那張回執單，撥通了女孩留給他的電話。
&esp;&esp;“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我的燃氣又斷了，……”
&esp;&esp;“哦，我記得你，是x座6樓嗎？我這就過去。”
&esp;&esp;還沒等小輝說完，電話那頭的女孩就爽快地答應上門幫忙解決。
&esp;&esp;“不，不用麻煩你跑一趟，太晚了，我看你昨天很容易操作，你能不能電話告訴我解決辦法，我自己解決。”
&esp;&esp;“沒關係，我這就來。”
&esp;&esp;沒等石小輝回話，女孩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sp;&esp;小輝放下電話，慌忙找衣服趕快穿上，還沒來得及拉拉鍊，門鈴就響了起來。
&esp;&esp;“你怎麼這麼快？”石小輝開啟了門，發現女孩只穿了一件睡衣揹著一個揹包站在門口。
&esp;&esp;“我就住你樓下呀。”女孩搓著雙手，笑嘻嘻地進了門。
&esp;&esp;像昨天一樣，她簡單的拉了拉安全閥，燃氣又通了。
&esp;&esp;“太不好意思了，這麼冷的天，麻煩你上門。”
&esp;&esp;“沒關係的，這是我的工作。”
&esp;&esp;女孩說完，拿出手機。
&esp;&esp;“來，簽名。”
&esp;&esp;石小輝簽名的時候，女孩從揹包裡拿出一個不知道什麼儀器。
&esp;&esp;“又是社會調查？”石小輝問。
&esp;&esp;“嗯。”
&esp;&esp;女孩問都沒問，直接掀起了石小輝的上衣，在他的肚子上貼上了幾片連結著導線的貼片。
&esp;&esp;“這是要檢測什麼？”
&esp;&esp;“檢測男性荷爾蒙指數。”女孩按下開關，盯著螢幕說道。
&esp;&esp;“哇。”女孩突然叫了一聲。
&esp;&esp;“怎麼了？”
&esp;&esp;“你這個指數太低了。”女孩一邊說一邊掏出筆記本記錄。
&esp;&esp;“太低？回有什麼問題嗎？”小輝慌忙問道。
&esp;&esp;“如果長期這個水平，你就會有女性化趨勢。”女孩一本正經說道。
&esp;&esp;“女性化趨勢什麼意思？”小輝繼續問。
&esp;&esp;“就是可能回出現鬍鬚和體毛減少。聲音變得溫柔。面板更細緻等等。反正對男性來說不太好”
&esp;&esp;“你說的這些症狀，我好像都沒有呀。”石小輝有些懷疑。
&esp;&esp;“等等，還有一個典型症狀，性慾會降低。”女孩用筆指著石小輝的鼻子說道。
&esp;&esp;女孩這麼一說，石小輝突然沉默了。
&esp;&esp;上大學的時候，他還是不是看看成人網站，也會用手自己解決一下。自從大學畢業開始找工作以後，他印象中好像再沒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了。
&esp;&esp;“沒有，我很正常。”
&esp;&esp;石小輝不想承認自己性慾降低。
&esp;&esp;“你伸出舌頭給我看看。”女孩用手托起了小輝的下巴。
&esp;&esp;被女孩託著下巴，小輝下意識伸出了舌頭。
&esp;&esp;女孩仔細端詳了幾秒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