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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手掌隔著她的外套，攏在腰上，怎麼撫也只能觸得到一角冰冷的衣料。蔣勳哪裡肯滿足，暗暗地，趁傅雲嬌沒發覺時勾開她的衣角，手指往裡探去。
&esp;&esp;傅雲嬌忽然感到體膚上有溫熱的觸碰，身子顫了顫，抬手擋去。他不肯，故意施力攏緊了她，讓兩人擁抱得更加嚴絲合縫。
&esp;&esp;倏忽貼近，傅雲嬌膝蓋感知的蓬勃讓她想忽略都不行。怔詫間，蔣勳手也愈發放縱，輾轉在她的腰窩裡還不罷休，還要往更深的地方撫去。
&esp;&esp;再這麼下去，似有燎原之勢。
&esp;&esp;傅雲嬌加力推了他道，“停了。”
&esp;&esp;“不想停”蔣勳開始耍賴。
&esp;&esp;傅雲嬌用力扯開他臉，嗔道，
&esp;&esp;“你好像發燒了。”
&esp;&esp;他的身體，一勞累就容易起低燒。她剛剛就察覺出了不對勁，這會兒摸上臉頰就更加確定了，他的體溫燙得嚇人。
&esp;&esp;“燒唄燒會就好了。”蔣勳一雙眼，水波盪漾，拽下她的手掌，在指尖啄了下，忽然扯了唇說，“要不，你幫我滅火？”
&esp;&esp;他說到後頭，只剩氣音，啞啞地刮過傅雲嬌耳膜，手帶著她的手，逐漸往下
&esp;&esp;“要不要摸摸它。”他小聲地說，眼巴巴地看著她。
&esp;&esp;那眼神真是和只等骨頭的小狗差不多。
&esp;&esp;傅雲嬌被他這一幅沒羞沒臊的樣子氣笑，掙開手，捶了他一拳，
&esp;&esp;“你怎麼現在這麼色慾燻心？當初冷漠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esp;&esp;蔣勳居然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就是裝出來的。現在把你騙到手了，我就要暴露本性了。”
&esp;&esp;“你”傅雲嬌無可奈何地罵了句，“太不要臉了你。”
&esp;&esp;“要臉有什麼用。”蔣勳賴賴唧唧地抱住她，“我要你。”
&esp;&esp;他話雖說得直白，但抱住她之後還是稍稍扯開身子，讓那團火沒再影響到她。
&esp;&esp;傅雲嬌由他抱著，兩個人都安靜了會。
&esp;&esp;夜好像更深了，窗外半點聲響也沒有。
&esp;&esp;過了幾秒，蔣勳忽然喊她，
&esp;&esp;“傅雲嬌”
&esp;&esp;“嗯”
&esp;&esp;“你說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
&esp;&esp;“不知道。”
&esp;&esp;“你再說一次！”
&esp;&esp;傅雲嬌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拍拍他後背說，“好了，我該走了。”
&esp;&esp;“你怎麼又要走？”蔣勳語氣隱隱不悅，“就不能不走麼。”
&esp;&esp;傅雲嬌說，“小也還在那邊，我要回去照顧他。”
&esp;&esp;她不可能是獨屬他一人的，她還有許多事要做。
&esp;&esp;蔣勳想到這，臉埋下去，連聲音開始發悶，“那我送你過去，這麼晚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esp;&esp;“不用。我走過很多次夜路，已經習慣了。而且你送我過去，再回來又是折騰。”
&esp;&esp;蔣勳哼了聲，不說話。像默許了她的離開，但是手就是松不下來。
&esp;&esp;傅雲嬌催他，“鬆手啊。”
&esp;&esp;“鬆手你跑了怎麼辦。”蔣勳語調突然帶了點失落，“我怕你明天睡醒又不認賬。”
&esp;&esp;她又不說喜歡他，又沒任何承諾。叫他哪裡有安全感。
&esp;&esp;這麼說著，傅雲嬌翹起手指，託了託他的下巴，輕飄飄道，“借條都在你手裡，我怎麼會不認帳呢。”
&esp;&esp;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蔣勳聽到心裡卻美得如同喝了蜜，一把抱住她來回來去地晃。雖說是夜晚，但他覺得傅雲嬌身上散發著一種暖暖的氣味，比日光照在身上還要讓人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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