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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不動聲色道:“與上次託夢提醒孤王之人是同一人,孤王卻記得其相貌,乃是一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細眼鼻長之人。”
瞬間默默站著的膠鬲也不禁心中一動:‘這形象倒是好記,待過後便立刻傳信給君候,且小心天地間如此一位練氣士,卻是在暗中助大商的。’
極西之地靈山。
只見一片平靜的苦海邊。
八寶功德池旁,正端坐的西方兩位教主,獐頭鼠目的準提也再次不由眉頭一皺,不禁睜開眼睛開口道:“師兄,這天機總是牽扯到我,不知是何人竟能如此牽動天機,屢屢說我壞話?”
只見面黃微須的接引則始終一張苦臉,一嘆道:“能如此牽動天機者,卻只有我等聖人,我也不知會是何人。”
立刻準提不由臉色一陰。
終南山。
雲中子頂著滿頭包齜牙咧嘴的返回,一張老臉也不由無比的陰沉,可惜金霞童子卻已再不像活人一般,看到也是彷彿沒看到一樣。
結果返回終南山,雲中子也不進玉柱洞,便又幹脆往虎兒崖上一坐,然後從花籃內取出一個葫蘆,又從葫蘆內倒出一粒丹藥。
接著一隻老手又隨意一捏,頓時丹藥便化為金光點點向著腦袋上飛去,只見瞬息滿頭的包便以肉眼可見速度消下去。
又無聲的端坐調息片刻,才是緩緩睜開一雙老眼,再次向著遠處雲霧繚繞下的大商朝歌看一眼,突然搖頭嘆道:
“我只欲以此劍鎮減妖氛,稍延成湯脈絡,一則是成湯合滅;二則是西周當興;三則神仙遭逢大劫;四則姜子牙合受人間富貴。
孰知成湯大數已去,竟讓那妖魅知道,將我一片慈悲告上女媧宮。罷,罷,罷,貧道且再下山一場,留下二十四字,以驗後人。”
兀自蒼老的話音落下,金霞童子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無法再來一句:‘老爺你借那大商君主之手,借刀殺人殺那女媧宮下妲己,那是為了稍延成湯脈絡嗎?分明是為了陷害那帝辛,再讓女媧娘娘震怒,好加速成湯的滅亡。’
蒼老的身影再次踏祥雲而去。
轉眼便至朝歌上空雲端。
緊接千里眼順風耳聲音便傳進帝辛耳中道:‘大王,那終南山雲中子來了。’
只見天際雲端,一片肉眼難以察覺的祥雲上,雲中子蒼老的身影一閃,便直接出現在朝歌司天臺的照牆前。
瞬間照牆對面的房屋內,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啟、微子衍、伯夷、叔齊,朝歌六王都是不由看直眼,西岐內應膠鬲、楊任同樣看直眼睛。
‘竟然還真有人來?難道真要在照牆上寫什麼天機?可如果是人為寫上去的,又算什麼天機?豈不是誰寫上去,都能冒充天機了?’
‘這到底是哪裡的練氣士?究竟要寫什麼天機?’
所有人目光都一下不由落在大腦門鋥亮,白髮蒼蒼仙風道骨的雲中子身上。
緊接孔宣也不由眸中精光一閃,再次不用帝辛吩咐的主動輕聲配合道:“大王,此人臣卻是認得,乃是崑崙山闡教下終南山練氣士雲中子。”
頓時幾人都是不由支起耳朵,闡教下練氣士雲中子?如此偷偷來大商朝歌司天臺寫什麼天機?
只見司天臺照牆前,雲中子蒼老的身影也不由下意識左右看一眼,緊接右手中拂塵一甩,便直接變化成一支筆,毫不猶豫向著照牆上題去:
“妖氛穢亂宮廷……”
又妖氛穢亂宮廷?其怎麼不去媧皇宮,去那火雲洞寫如此一句?看看那頭頂兩角的神農看了是什麼反應?
孔宣也忍不住眸光一閃,自己卻就是個洪荒絕世大妖。
比干、微子、箕子、膠鬲、楊任等人,也都不禁眼睛緊盯,這就是所謂的天機?那聖人女媧娘娘似乎也是妖身的人首蛇身吧?還有那傳說中的伏羲、神農。
緊接下一句。
“聖德播揚西土……”
結果僅僅一句,瞬間膠鬲、楊任便都是忍不住老手一顫,心中不禁大恨:‘好你個闡教練氣士雲中子,這算什麼天機?這分明是陷害君候,要置君候於死地!’
膠鬲忍不住老手哆嗦著縮排大袖內,楊任同樣下意識將忍不住顫抖的老手伸進衣袖。
瞬間比干、微子、箕子,朝歌七王則也都是不禁看得目光古怪了:‘這是真洩露天機?還是在陷害那西伯侯姬昌?如果真是天機,又為什麼要人為寫上去?人為寫上去的算什麼天機?這一下卻有藉口對那西岐動兵了。’
比干老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