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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了什麼事!”丁煉一衝進鼎香樓,立刻抓起空禪詢問道。
空禪晃了晃腦袋回覆道:“小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覺得耳邊傳來一陣聶老闆的驚呼,等回過神時,就看到聶老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丁煉鬆開手,跑到聶雨樓跟前,一把將他拉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聶雨樓渾身不停顫抖,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方才我正在房間睡覺,因為口渴想起來喝杯水,
可不想一道血色黑影衝入從視窗衝入我房間,我剛想出聲就被一掌打下了樓梯!”
丁煉聞言,立馬拉著聶雨樓跑到他房間檢視。
只見屋內一片浪跡,破碎的窗戶,碎裂的桌椅,以及被人用內力打穿的牆壁。
看著牆壁外漆黑的夜空,丁煉基本斷定,這黑衣人是從這裡逃跑了。
聶雨樓咳嗽幾聲,戰戰兢兢的問道:“丁少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一個蟊賊而已。”
丁煉隨口敷衍一句,回身準備下樓。
但剛走兩步,忽然想到什麼,對聶雨樓問道:“你說那黑衣人打了你一掌?傷勢如何?”
聶雨樓搖搖頭道:“還好我閃的快,黑衣人那一掌沒有打中我的身體,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死,這也太可怕了。”
丁煉聞言,看了眼被掌勁掀翻的房門,一言不發的回到大廳。
見到蕭銘時,衝他無聲搖了搖頭。
蕭銘立馬展開摺扇,悠閒的坐到桌前:“看來,這兇手就是借鼎香掩護樓逃脫,再想追可就難了。”
丁煉坐到蕭銘對面,一臉感慨的說道:“是啊,好不容易有線索,現在又斷了。”
任孤雲滿臉疑惑的問道:“大哥,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話也聽不懂。”
丁煉仰面長嘆一聲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哥幾個也該回去歇息了。”
話畢,起身衝聶雨樓說道:“聶老闆,最近城裡不怎麼太平,你可要小心點啊,別讓歹人鑽了空子。”
聶雨連忙點頭:“多謝丁少俠叮囑,可我就是個做生意的,又不涉足江湖之事,希望這只是一個偶然吧。”
丁煉扛起酒葫蘆,揮揮手道:“好了聶老闆,這裡殘局你來收拾吧,明日再見。”
說完,拍拍蕭銘道:“走吧,人家聶老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今晚就別打擾人家了。”
“自然!”蕭銘起身走到聶雨樓身邊,一把拍在他肩膀上:“聶老闆,今晚讓你受驚了。”
聶雨樓微微笑道:“沒事,我們做生意的,終歸會遇到一些破事,以後習慣便是,只是諸位,鼎香樓不是江湖門派,還請你們以後不要把江湖糾紛帶入樓內好麼?”
“哈……”
蕭銘捏了捏聶雨樓肩膀,輕笑一聲後,便鬆手和丁煉、任孤雲幾人一起離開了鼎香樓。
見丁煉一行人離去,聶雨樓擦了把額頭冷汗,旋即對那些愣在原地的夥計說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收拾起來!”
……
半道上,丁煉和蕭銘並肩而行,兩人臉上神情各異。
空禪和任孤雲則是一臉疑惑的跟在身後,本想詢問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終於,在抵達六雅天宗宅院時,丁煉看著大門問道:“你有什麼發現?”
蕭銘道:“黑衣人左肩中了我一指劍氣,可方才我試探那聶老闆時,並沒有發現有半點受傷跡象,
且他的表現的確像是一個受到驚嚇的模樣,不似有作假可能,對了,你又有什麼發現?”
丁煉回道:“之前本大爺進他房間察看,屋內一片浪跡,皆是內力深厚的人所為,而那聶雨樓不像習武之人,體內真氣全無,應該不是他刻意為之。”
蕭銘想了想:“可是有一點我實在想不通。”
丁煉接過話:“我們在大街上已經失去了嫌疑人的蹤跡,可為什麼嫌疑人會多此一舉鬧出動靜引起我們注意?”
蕭銘:“這很不合常理,如果黑衣人真的進入鼎香樓,以他的能為,直接一掌擊斃聶雨樓便是了,又怎麼會留他一條性命?”
丁煉:“還有,聶雨樓房間的破壞程度實在太過誇張,明明有窗戶不走,非要用內力在牆壁上轟出一個窟窿?”
說到這裡,蕭銘和丁煉互望一眼,齊齊嘴角微揚。
一旁的任孤雲聽的雲裡霧裡,終於忍不住問道:“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