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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思。”

安澤放下摺扇,輕抿了一口茶水,緩緩道:“莫離小太歲之名,四海可聞。”

“也不知這南朝皇帝是老邁昏聵了,還是另有深意,竟然讓莫離負責此次詩會。”

張靖康也悠悠道:“若是明月樓殘聯,真是此子對出來的,恐怕會成為本次詩會我大乾的一員勁敵。”

“畢竟莫陽那老匹夫用兵素來狡詐,虛虛實實,所以這莫離我們不得不防。”

“殿下和太子勿憂。”

這時,一名青山儒士微微拱手道:“不管這莫離是紈絝子弟,還是胸藏錦繡,在下必定能在詩會揚我大乾國威。”

說話的青年名叫周元,乃是大乾的新科狀元,是張靖康的得意門生。

周元目前只是大乾的翰林待詔,並未有實際官職,故而能隨使團南下參加此次詩會。

至於說讓這位狀元郎賦閒,是不是大乾因為南北詩會召開在即的刻意安排,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澤聞言微微一笑,側目問道:“周先生有必勝把握?”

“即便是莫離真能對上明月樓殘聯,那也只能說明他在對聯一道深有研究。”

“但此次詩會,可不僅僅是對對聯,更有詩,詞,歌,賦等數輪比拼。”

“如今大奉國子監群情激憤,對莫離深惡痛絕,拒不參會,縱使莫離有才,有能勝得了幾輪?”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深以為然的表情,畢竟現在兩國軍事上達到了某種意義上的微弱平衡。

所以文化上的較量,便愈發白熱化,彼此之間,不說知根知底,那也是八九不離十。

……

天歲城東,春風寺,庭院中。

一頂金碧輝煌的轎子緩緩落下,隨行的御林軍更是迅速散開,警戒了起來。

轎簾被一名婢女拉開,從中走出一名雍容華貴的女子。

菩提樹下,一襲粗布白衣的男子微微躬身道:“草民見過皇后娘娘。”

男子身後,更有一襲白衣勝雪的宛如仙子。

若是此刻有旁人在的話,一定會驚訝出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這三人,在世人眼中,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出現。

雍容華貴的女子正是當今大奉王朝母儀天下的皇后。

而那位宛若天仙的女子,正是明月樓花魁,天歲第一才女——朱莎。

至於那粗府麻衣的白衫中年男子,正是前不久接受莫離二兩賞銀的說書先生。

“先生不必多禮,陛下讓我問你,此次詩會,我大奉能勝否。”皇后微微抬手,淡淡說道。

“莫世子能對出在下的殘聯,實屬意外,不過此次詩會,由北朝文壇之首張夫子帶隊,其中不乏其得意門生,莫世子勝算不足三成。”

皇后久久無言,半響,才悠悠道:“你可知此次詩會,我大奉若是敗了,可意味著什麼?”

“三年前,七國儒道盛會,我大奉慘白,以至於國威盡失,若是此次南北詩會再敗,輕則士子北奔,重者舉國沸騰。”

皇后微微欠身道:“請先生助我大奉一臂之力。”

說書人微微一笑道:“我想求一道赦令,許我還鄉。”

皇后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她淡淡道:“你身為奉人,國家有難,不思報國,難道你的聖賢書,都白讀了嗎?”

“我只知,男兒當一諾千金!”

說書人說著,悽慘一笑,繼續道:“我以身許國,國何以許我?”

皇后臉色十分難看,她看向那襲佳人緩緩道:“你呢?”

朱莎頭戴白紗慕離,讓人無法看清其真容,但那襲勝雪白衣之下的完美是身段,便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折腰。

她施了一個萬福道:“回稟娘娘,妾身以先生為主。”

“好!”皇后臉色陰沉,直接轉身坐會轎子之中。

一股冰冷而具有威嚴的聲音淡淡傳出。

“莫離詩會不利,你若能力王狂瀾,朝廷會給你特赦令,若是敗了……”

皇后後半句話,沒有說,但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

待皇后走後,朱莎緩緩開口,略帶愁容道:“先生當真要行此下策。”

說書人摺扇開啟,哈哈一笑,顯然心情不錯道:“我別無他法,不是麼?”

……

翌日。

南北詩會正式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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