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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寫的!”
“他怎們可能寫出這樣的詩篇!”
曹風流打死也不相信這詩是他寫的,他要真有這本事,又怎會等到現在?
可以想象,等這首詩傳播出去,天歲風流才子曹風流,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這是曹風流不願見到,也不允許見到的場面。
在巨大的心靈衝擊之下,他一時間竟然顧不得場合,直接跳出來指責道:“莫離,你老實交代,這詩到底是給你的?”
“是西楚的周夫子,還是北朝的張夫子!”
這話一出,高臺之上的人,臉色頓時一黑。
你懷疑莫離也就罷了,怎們還能點出周夫子和張夫子的名諱呢,而且這位張夫子就在臺上站著。
你這不是拿儒道宗師的名譽開玩笑嗎?
縱使趙真也懷疑莫離這詩的真實性,畢竟這篇詩,簡直是百年來難得的佳作。
他相信這麼多年,魏國府為人不讓朝廷忌憚,讓莫離藏拙,畢竟自古權臣自汙的事情,層出不窮。
他也很難相信,這位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混小子,居然有如此文采。
但哪怕是懷疑,那也是日後私下再說,這可是南北詩會,不僅有北朝使團在,更有全城百姓圍觀。
你如此質問,不僅得罪了兩位儒道宗師,更是向北朝表明了大奉內部文武不和的事實!
“放肆!”趙真一拍龍椅,起身道:“張夫子清譽,豈容你這豎子詆譭,廷尉何在?素將此獠壓下去。”
曹信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陛下恕罪,犬子失了心神,口不擇言,還陛下法外開恩。”
莫離撇了一眼曹風流,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
但所有人都透過莫離的嘴型,讀出了兩個字。
傻缺!
曹風流臉色頓時慘白一片,看向高臺上勃然大怒的天子,和臉色陰沉的張靖康。
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抬手就是給了自己一個巴掌道:“陛下,臣口不擇言,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