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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世子當真是伶牙俐齒。”韓休緩緩出列道。
“陛下,既然事情已經挑明瞭,那老夫就得說上一句了。”
韓休說著,不留痕跡的等了裴世安一眼,你兩有啥事,就不能先跟老夫通個氣嘛?
現在好了,被動了吧,還不是得讓老夫給你們擦屁股?
簡直就是一群豬隊友!
“韓相有話,但說無妨。”趙真就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這個莫離,好一套詭辯之法,朕居然都挑不出其中毛病。
邏輯上下關聯,簡直是嚴絲合縫。
有點意思,且看這場鬧劇如何收尾。
“禮部售賣一些無關緊要的詩詞,這些年來,臣也曾聽聞過此事,想必陛下也是知情的。”
韓休這第一句話,首先就是將自己給摘了個乾乾淨淨。
“老臣認為,禮部年年開銷巨大,若是充實禮部資金,無可厚非,故而稽查一翻戶部的開銷,若無中飽私囊,貪汙之舉,倒也無妨。”
既然你莫離想把事情辦在臺面上來說,那就直接乾脆一點,正好把這事給合規化。
至於想查出寫什麼東西,那自然是無稽之談,既然敢作,那自然是做好了完全準備,又豈會那麼容易就被查出問題來的。
能處在這個位置,傻子才會動明面上的賬。
尚書令蔣雲拱手道:“啟稟陛下,我大奉新立,百廢待興,各項開銷巨大,售賣字畫卻有其事,但禮部皆有備案賬本,請陛下核查。”
蔣雲主政禮部多年,這個時候,既然韓休開口,他必須得出來表態。
“此事朕會讓大理寺卿核查,若無中飽私囊之舉,此事道也並非不可為,但終歸此事不合規矩。”
趙真說著,眼睛微微眯起道:“就算爾等兩袖清風,但難保下面有些人鑽了空子,爾等回去後,寫個摺子,明日朝會議論此事,將其合規化。”
“喏!”蔣雲拱手道。
裴世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曹信,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莫離,繼續道:“陛下,一事歸一事,莫離偷竊禮部字畫一事,證據確鑿啊,不可姑息。”
“你特麼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本少爺剛剛說,那些字畫,我本少爺是從別人手裡買的,爾等要抓竊賊,自去廷尉府好了。”
南北鎮撫司負責稽查官員,廷尉負責稽查,審訊天歲的犯人。而刑部則負責審批和定罪。
地方無權定人死罪,若有死刑犯,則必須羈押入京,交由刑部定奪。
至於大理寺卿,則是負責稽查,審訊皇室成員。
可謂是各司其職。
“那……那現場寫詩作詞,蓋上朝廷官印一事,眾目睽睽之下,你又如何辯解?”裴世安依舊不死心。
莫離拱手道:“陛下,此事卻有其事,這一點,微臣不反駁。”
趙真冷冷道:“偷盜官印,謀取私利,按律當斬!”
莫離拱手道:“陛下,微臣從未謀取私立,一切皆是為了賑災。”
趙真聞言樂了,被莫離的話都給氣了樂。
“這請柬,聽裴愛卿說,你可是釋出的全城,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你若是還敢欺瞞,可是罪加一等。”
莫離絲毫不慌道:“陛下,微臣要彈劾戶部尚書錢萊。”
趙真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他道:“你自身都難保,還想彈劾他人,你先把這事講清楚再說。”
“回稟陛下,微臣之所以在明月樓公開售賣,皆是被戶部逼迫所致,這一點,公主殿下可以為臣證明。”
趙靈聞言頓時一頭霧水,你特麼惹的禍,牽扯到本公主頭上幹嘛?
“那你倒是給朕說說,這戶部又如何能逼迫到你頭上,靈兒又為何能證明。”
饒是趙真早就知道,這莫離口齒伶俐,不按套路出牌,擅長詭辯,但他也想不通,這事,跟戶部有半毛錢關係嗎?
這分明就是你和禮部的事情,怎麼又扯上了戶部。
別說是趙真,就連再場的眾人也全部都矇蔽了。
能掌管朝廷的錢袋子,這錢萊自然是趙真的心腹大臣,自然是有資格來參加這次天子家宴的。
錢萊聞言,差點沒把手中的酒杯給丟了出去。
尼瑪,吃瓜吃到了自己頭上?
“當日我等奉命賑災,二皇子一行官員,直接從戶部拿拉走了五十車糧食,用於安撫流民。”
“然我與六公主的賑災糧餉,戶部卻遲遲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