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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馬義的喉結滑動,白雪聽到動靜,目光所及,明瞭馬義心裡不老實。她並沒有驚慌失措,只是剜了馬義一眼,貝齒輕咬,尖尖的的指甲瞬間嵌入馬義的肌肉,痛得他“嘶嘶”吸氣。
“你真是怪人,病來得快,去得也快。起床吃飯吧,都一天粒米未進了,應該餓壞了。”白雪松開手,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率先走了。
“未來姐夫,我姐的兇器夠洶湧吧?”
看到白雪出了房間,白霜湊上前,一臉壞笑。秘密被白霜揭穿,馬義尷尬萬分,紅著大臉,假裝要穿衣服起床,不理會白霜,但是白霜似乎還意猶未盡,仍然在喋喋不休:
“未來姐夫你也真是,想看就大膽地看唄,自家的東西,用得著偷偷摸摸嗎?……哎呀!”白霜伶牙利齒正說得興起,冷不丁白雪去而復返,一語未發,擰著白霜的耳朵直接將她拎出去,然後關上房門。
“……”馬義愣愣地望著白雪,忘記了穿衣服。
莫非她真的想讓自己堂堂正正一睹她兇器澎湃的風采?
得咧,這事情完全可以發生,反正看一眼也不會懷孕。馬義眼巴巴地等待白雪英勇獻身,可惜白雪沒有如他所願,她似乎猶豫半天最終才下定決心。
“馬義,長孫絳英一直在找你,要不要告訴她你就在我家?”白雪問道。
“長孫絳英找我?”馬義一臉疑惑。
白雪一臉肯定以及確定。
馬義大腦有點缺氧。
他與長孫絳英貌似不熟,彼此的交情還沒有達到有勞她費心尋尋覓覓的境界。唯一的可能是他爺爺舊病復發了,而他作為她爺爺曾經的醫生,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
但是這是不可能。長孫冶的病毒要在一年後才會復發,時間不會提前。這點馬義相當自信。
他都計劃好了,自己力爭在一年之內突然破元氣二重,晉級三重,再返回濱海市為他做徹底的治療。雖然他與長孫家族沒有半毛錢關係,也沒有給過他們任何的承諾,長孫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病還沒有根治,但是長孫冶是自己的病人,做人要有始有終,這是馬義的做人原則。
“她為什麼找我?”
“一半是為白霜,一半是為她自己,你懂的。”
白雪與長孫絳英是同學兼閨秘,她對馬義的那點小心思她曾經毫不保留地向白雪一吐為快。當時白雪並不認識馬義,他的形象和事蹟都是來自長孫絳英夢囈般的敘述,白雪根本沒放心上。然而上帝給她開了一個玩笑,讓他們偶遇,讓她對馬義一見傾心。
一個是讓自己怦然心動的白馬王子,一個是情同姐妹的同學,令人糾結的二選一啊!
如果不是白雪提起,馬義甚至都忘記了長孫絳英的存在。他們只有一面之緣,人家還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美貌與智慧並存的貴族小姐,血統純正的豪門閨秀;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農民工,橫在他們之間的鴻溝,寬闊如同浩渺的太平洋一眼望不到頭。
所以他怎麼敢對她有非份這想?
白雪這麼一說,馬義心裡除了意外,那顆被菊子傷得千瘡百孔的心還湧起一絲溫暖與驕傲。他馬義也不是沒人掛念的可憐蟲!
“現在不能告訴她,我現在處境不妙。”馬義說道。
“白雪,拜託你一件事,你回到濱海給她提個醒,讓她防著點長孫望。”
馬義來自草根,不知道現實中的豪門恩怨與電視裡演繹的是否一樣,但是他有預感,長孫望不會讓長孫絳英過得一帆風順。
“長孫望是她的親叔叔,為什麼要提防他?”白雪莫名其妙,她也是出身草根,也不懂豪門恩怨。
“唉,我們都是草民,不懂豪門貴族的家事,我也是憑感覺長孫望會對她不利,你就看在她把你當姐妹的份上提醒她一下,小心無大錯。”
馬義不好把話說得太明白,畢竟只是自己的臆測,更不會告訴白雪,長孫冶其實不是患心肌梗塞,而是被長孫望下了毒藥噬休。長孫家的這趟渾水到底有多深馬義無從知道,他不想讓自己與白雪牽涉其中。
但是長孫絳英是個善良的女孩,好人就應該長命百歲,一生平安,而不是要慘遭小人的荼毒傷害,適當提醒一下,至於結局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白雪點點頭,覺得馬義是對的,那個很火的電視劇《甄嬽傳》演的不正是這樣的故事嗎?不論是宮廷之中還是豪門之內,為了一己私利而勾心鬥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罔顧親情的橋段也許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