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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效,所以他就暫時用來作治槍傷藥。
這些都是名貴藥材,費用不小,買完這些藥,馬義已經沒有多少錢了,要想在短期內再置辦齊全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救命要緊,至於修煉,以後再說吧。
涵洞裡沒有研藥治具,馬義就將藥塞進嘴裡嚼爛,吐出來後敷在傷口上,藥剛敷上,馬義就感覺有一股清涼包圍了傷口,於是他立即調動體內真元,源源不斷地湧向傷口,融合傷藥,修復傷口,傷口居然以目視可見的速度緩緩地癒合。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馬義的傷口就癒合了。山寨54手槍的子彈只在他背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疤痕。
馬義來到洞外活動一下筋骨,順便將血衣泡在水裡,他身上只有一件衣服,還沾滿了血漬,他必須把血漬洗掉,不然明天又沒有衣服穿了,他可不想再做回城市原始人。
四周一片漆黑,如同馬義未知的前途。
濱海他是呆不下去了,濱海市是三金幫玄堂的地盤,他剛剛殺了他們的一個香主,玄堂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一旦落入他們手裡,三刀六洞是輕的,點天燈、剝皮抽筋、澆注水泥沉江每一樣都有可能,總之,三金幫不會讓他再活在世上。
警察也不會讓他繼續在濱海市逍遙法外。
這一切都是衝動惹的禍。
馬義頭皮有些發麻。
他從來沒有想過目前的困境,本來他與步仁之間是不共戴天之仇,有仇不報非君子,何況這還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他正是為了這一份尊嚴而戰,這也無可厚非。
但是他讓復仇的怒火淹沒了自己的理智,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他沒有作任何準備,赤手空拳去報仇。雖然步仁死了,卻也把自己推入絕境。無論三金幫還是警察,以他現在的實力都不是他能對抗的。
面對三金幫,他或許可以困獸猶鬥,轟轟烈烈,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而一旦面對的是強大的國家暴力機關,他只能是一隻待宰的羊羔。
馬義又想起了孔聖的名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逃吧!”馬義最後嘆息道,面對著黑暗的空靈,他無助加無奈。
誰能想到,逃亡,竟然成了他目前唯一的生路,儘管他曾經一再發誓,遇事他不會再逃,不再作縮頭烏龜,奈何時勢比人強,活著總比丟掉性命好。
……
“說,到底怎麼回事?誰幹的?”
三金幫玄堂堂主步高聲色厲疾地質問束手無措的阿虎和阿豹,步仁不僅是他手下的香主,還是他的堂弟,所以他一接到阿虎的電話,就帶著幾個手下急匆匆地趕來了。
“大約半個月前,一個叫馬義的人無意中發現了我們在販4號,仁哥當即作出了處理,讓我們將他活埋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居然死而復生,而且身手突然間變得厲害無比,我和阿豹都不是他的對手,都被他打傷,最後還是阿豹開槍才把他嚇跑。”
阿虎向步高解釋。他沒有供出罪魁禍首其實是菊子,馬義是她的未婚夫,如果不是菊子背叛他在先,馬義也不會找上門來,馬義不找上門,也就不會被他撞破他們的密秘。他知道步高的脾氣,如果讓他知道是菊子惹的禍端,他肯定要菊子給步仁陪葬。
阿虎沒有出賣菊子,不是因為他講義氣,而是因為他一直惦記著菊子妖冶的身子,以前有步仁在,他有色心沒有色膽,不敢下手,現在步仁已經死了,菊子隨時可以成為他的點心,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在他品嚐完菊子的妖媚之前,他可不捨得她死。
阿豹是他的生死兄弟,當然明白他的心思,當下也不揭穿,反正阿虎說的也是事實。
步高果然相信阿虎的話,一點都不為難菊子。
“你們有這個馬義的資料嗎?”
“有。”阿虎立即將自己的手機呈上,“就在今晚,馬義帶著幾個人在我們濱海酒店吃飯,被我發現了,我剛把這事彙報給仁哥,他就出現了。”
“是你把他引來的?”步高臉色一寒。
“不,不是,我是在他走了以後,在我們的監控錄相里找到的,他在吃飯期間與我們的員工有誤會,聽說他當時穿得很土,但出手大方,還隨身攜帶鉅款,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我一時好奇,才到監控室檢視,想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卻沒想到居然會是他,於是我立即向仁哥報告。”
阿虎的回答真真假假,步高也點頭相信了,阿虎阿豹是步仁的貼峰保鏢,他相信他們不會說謊。
“把他影片截圖傳下去,玄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