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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驚叫著衝過來扶住他,可是她體力小,扶不動,白爸又倒頭回來,扶馬義到客房休息。
把馬義放在床上,白雪幫他把脈,他脈象很虛弱,其他並沒有問題,她判斷是疲勞過度造成。她有點搞不明白,馬義只是給白霜針炙治療,時間也不算很久,怎麼會把自己會累成這樣。
“爸,馬義沒事,只是累壞了,你去照顧白霜吧,這裡有我照看著就行?”白雪對爸爸說道。
“你確定他沒事?”白爸不放心。
“確定沒事,雖然我的醫術沒他好,但起碼也是半個醫生,錯不了。”白雪說道。白爸想想也是,就走了。房間裡就剩下自己和馬義了,白雪大膽地觀察馬義,清瘦,俊朗,還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氣質,這種氣質讓人說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很有魅力。
突然,一陣極寒傳到白雪的手上,白雪嚇了一跳,低頭一看,自己正握著馬義的手,極寒是從他手上傳來的。
昏睡中的馬義也嚇壞了,他雖然陷入昏睡,但是他的靈臺還一直保持著清醒,丹田內滋生極寒他當然能感應到,他知道空虛開始反噬丹田了,他急忙收攏四處分散的真元殘餘,迴歸靈臺,將靈臺保護起來,真元自動修復功能也開始啟動。
馬義放下心,一切恢復動作處在正常運作中,身體恢復如初只是時間問題。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白雪雖然是濱海醫學院的優等生,但是她不懂修真,不知道馬義的身體為何有不良反應,看到馬義身體突然冰涼,她本能地使出她的急救知識,她收集所有能收集到的被子,蓋在馬義身上,白爸也加入支援,可是再多的被子也不起作用,馬義的身體仍然冰冷,而且眼睫毛上竟然結了一層薄霜。
白雪徹底嚇壞了,她還是學生,沒有臨床經驗。
“爸,快去燒一桶熱水。”
白爸立即去廚房,剛才燒的水都被白霜用了,要熱水還得重新燒,沒辦法,白爸重新生火,燒水。
馬義很想告訴白雪讓她放心,讓自己慢慢恢復就ok,可是他現在有口不能言,更沒辦法阻止她,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折騰自己,心裡唯有祈禱蒼天開眼,別讓她將自己折騰死了,雖然她也是出於一番好意,但是萬一她好心辦壞了事,兩個人都冤啊!
他聽到白雪吩咐她爸爸去燒熱水,心頭一鬆,因為他相信自己體溫在水燒好之前就能恢復正常,而白雪在水燒好之前,該消停一會了。
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吩咐了爸爸去燒水,白雪還不放心,水一時半會燒不熱,等到水燒熱了,馬義也許已經凍僵了。各種急救方案飛快地在她大腦裡閃現供她進行海選,最後,她選中了一個方案,也是目前唯一可以立即實施的方案。
白雪把房門拴牢,將窗簾拉上,房間裡頓時光線暗淡,白雪迅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鑽進被窩裡。
白雪居然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
噢,賣嘎!馬義頓時冷汗狂飆。
白雪是醫學生,明白救人如救火的道理。馬義是因為救自己的妹妹才病成這樣的,所以她也顧不上少女的矜持和羞澀,動作神速,鑽進被窩,迅速她用自己火熱的緊緊覆蓋馬義。
“轟”
馬義的丹田之火就象火星濺到了汽油庫,沖天烈焰騰然而起,燒得馬義渾身發燙,經脈澎漲欲裂,五臟六肺幾乎都要快爆炸了,麻逼造的,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奏呀!
馬義想哭了,心裡真誠地想給白雪下跪求情了:姑奶奶,放過我好啵?不帶這麼玩的,你想獻身不是你的錯,但是你要明白我是那種無福消享豔福的可憐人啊。
再說白雪,她不顧女生的羞澀和節操,毅然抱緊馬義冰冷的身軀給他溫暖,正冷得打顫,突然一股熱浪襲來讓她措手不及。驟冷驟熱的體溫變化讓她難以適應,她低頭一看,馬義已經燒得渾身通紅,彷彿是一根燒紅的木炭,鼻子還淌著血。
馬義體溫的驟然變化和超常的溫差已經超出了她所學的知識範疇,她茫然不知道如何應對,突然,一根火熱堅硬彈起,直擊她的小腹,白雪是醫學生,對男女身體構造瞭然於胸,當然知道那根火熱堅硬是什麼。
“哎呀!”
白雪驚叫而起,所有的被子都被她掀到了地上。她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女生,突然遭遇這壞傢伙襲擊,她不驚慌失措才見鬼了呢。守在門外的白媽聽到女兒驚叫,急忙問道:
“雪,怎麼了?”
“媽,告訴爸,不要熱水了,趕快打一桶涼水來了。”白雪緊張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