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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聳立。他不及多想,立即連滾帶爬逃上對岸。
毒蟲也抱團緊追不放,可惜它們體小腿細,力量弱小,經不住湍急的河水不停沖刷,不斷有毒蟲被河水沖走,蟲團不斷變小,有些直接就地散開,不復存在。
一丈多寬的河面,密密麻麻漂著毒蟲,有些毒蟲被河水衝到下游,有的被經過的蟲團救起,再與它們合而為一,繼續它們未竟的事業。
馬義站在岸邊驚魂未定,有幾隻毒蟲已經被河水衝到岸邊,儘管它們已經奄奄一息,沒有能力對馬義構成任何危脅,但是卻提醒了馬義此處絕非久留之地。
他忍著傷痛,迅速從儲物空間取出一套衣服鞋襪,給自己加上一層防護罩,臨走之前他還不甘心,撿起幾塊石頭狠狠砸向河中的蟲團,好幾個蟲團中招散開,寧靜的小河無故又增添了許多冤魂。
小小毒蟲義無反顧,抱定蟲定勝天的崇高信念,以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獻身精神,前赴後繼,硬是以孱弱之軀戰勝了大自然的力量,在付出極大犧牲之後,它們終於悲壯地完成了毒蟲界的諾曼底登陸。
然而悲催的是,湍急的河流不僅給它們造成巨大的損失,也嚴重影響了它們的進攻速度,當它們九死一生爬上岸的時候,馬義早已經逃之夭夭,空曠的河岸,到處充斥著失去進攻目標的可憐蟲。
馬義雖然死裡逃生,但是他的驕傲和自信已被毒蟲成功打擊,在毒蟲的淫威之下他再也不想談及面子和尊嚴,他就象一隻被獵人追殺的小兔,不待獵人發起第二輪追殺,他就已經再次落荒而逃。
在確定身後沒有了危險後,他才氣喘噓噓地停下腳步。
好險!馬義仍然心有餘悸。這些毒蟲簡直太恐怖了,兇狠、堅韌、頑強,如果沒有突然出現的小河為他阻擊,他的體能遲早消耗殆盡,最終會被它們追上,然後遭其瘋狂吞噬,須臾之間變成一堆森森白骨。
馬義不敢想象其中的悽慘,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就大腦抽筋。
所幸悲劇沒有發生,只希望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馬義安慰自己。
身上的傷口沾了汗水後火辣辣地痛,馬義立即盤腿坐下,運動體內真元療傷。這些傷本來就是皮外輕傷,一個周天後,所有的傷口全都癒合,馬義輕鬆地吹起口哨,與大自然分享自己的喜悅。
然後掏出xbds檢視自己所處的位置,乍看之下,他吃驚地發現,大難不死不假,禍不單行更是貨真價實。
這個xbds是小方送他的,軍工品,效能可靠,精度高,比米國的gps先進,可是現在它的訊號被嚴重干擾,顯示屏上一片雪花。
好在他本來就不習慣用這些高科技產品,他也不需要非常精確的方向,日月星辰的指引就能完全滿足他的需求,他相信老祖宗世代相傳下來的經驗更加靠譜。
馬義將xbds放回儲物間,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一個山谷,山谷裡森林遮天蓋日,地上雜草叢生,四周大山高聳入雲,怪石林立,雲霧繚繞。
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之外一片靜謐,聽不到小鳥的鳴叫,看不到任何動物的蹤影,彷彿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存在。
四周安靜中帶有一絲詭異,這顯然不符合常理。馬義因為習慣了原始森林裡孤獨的生活,環境的變化並沒有引起他的警惕。
在大致確定方向後,馬義開始沿北方行走。他經過深思熟慮,打算放棄在原始森林裡尋找靈物,濱海出現過噬休,他準備從長孫望身上尋找線索,然後找到噬休。
這個主意不錯!他決定立即重回濱海市。濱海市雖然有步高張網以待,但是隻要自己小心行事,儘量不驚動對方,在弄清楚噬休來歷後迅速離開濱海市,相信不會有任何危險。
馬義邊走邊在大腦裡擬定計劃,不知不覺間,已經行走了三四個小時,他雙腿沉重如灌鉛,大腦嗡嗡作響,渾身猶如虛脫一般,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忽然又象彈簧一樣彈起,一臉不可思議。
原來,他居然又回到了原地,恰好又坐在他原來坐過的地方。敢情自己跋山涉水三四個小時,竟然是兜了一大圈後又回到了原點。
麻逼造的,地球果然是圓的。馬義自嘲,心裡卻懊惱萬分,差點將身旁的一叢斷腸草連根帶葉悉數吞肚裡。
四周已經暮色深沉,馬義也筋疲力盡,他不想再走下去。
夜晚的原始森林是毒蛇猛獸的天下,白天的毒蟲已經把他嚇得夠嗆,他是再也不敢招惹這些低階生物了,它們全都是一根筋,不到黃河不死心,招惹上它們,簡直就是自己惡夢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