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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地問柯隊長,柯隊長他自己都一頭霧水,哪回答得了解軍山的疑問。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四架武裝直升飛機率先抵達,但是它們並沒有降落,而是迅速分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低空懸停,作戰鬥戒備,機腹下,空地導彈銀光閃爍,機關炮的炮口朝下。
“這是演習,別緊張。”小方看到馬義有些發呆,於是向他解釋。
馬義點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他不是害怕,而是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真實的武裝直升飛機,雖然他不是軍迷,但是面對這些威風凜凜的大殺器,此時他的心已經澎湃。
接下來讓他們更驚訝。
運輸機剛剛降落,柯隊長正想命令大家上飛機,沒想到飛機上竟然走出他們的大隊長姬朋飛,而且他的身後,足足一箇中隊的特種兵魚貫而下,他們全副武裝,臉塗迷彩,一下飛機,馬上展開戰鬥隊形,據槍迅速佔據有利位置,如臨大敵。
“大隊長,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也來了?”柯隊長迎上去,向姬隊長敬完禮,不解地問道。
姬朋飛回禮,說道:
“家裡老頭子聽說你們兩次遇襲,雷霆大怒,我不來他還不得剝了我的皮?老柯,說說怎麼回事?”
“嗐,原來是為這個!”柯建華恍然。
”我們本來已經順利完成任務,不料在回來的路上被鄴南和米國人伏擊了,好在有驚無險,敵方二十六人,全被殲滅,我方只損失了通訊器材,解軍山負傷;兩小時前,我們再次被恐怖分子襲擊,我方沒有傷亡,共擊斃恐怖分子11人,俘虜5人。”
柯建華向隊長作簡短報告。
“領導,我們不是恐怖分子,我們是良民。”
頭頂上,武直200低空懸停,殺氣騰騰,地上幾十名特種兵刀出鞘,子彈上膛,機關大張,個個如臨大敵,現場的氣氛壓抑、蕭殺,付天尚已經呼吸不暢,當他再次聽到自己被說成是恐怖分子,心裡更是驚恐萬分。
他清楚國家對付恐布分子的手段,頭頂上的大傢伙不是來觀光旅遊,而是衝他而來的,他是半個軍迷,當然知道它們的鼎鼎大名,以它們的戰鬥力,就憑自己這付小身板,不用動用空地導彈,就是它口徑30mm的機關炮,也能瞬間將自己砸成肉醬。
付天尚也不傻,他一眼就看出姬朋飛是這裡的最大領導,領導分辯是非的能力肯定比小兵強,所以他不顧一切地衝姬朋飛喊冤,他被戰俘手拷拷著,身上血跡斑斑,但是生死關頭,他仍然掙扎著磕頭如搗蒜。
“你是良民?”姬朋飛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地上一堆雜七雜八的武器,他雖然身為軍人,但是也著實吃了一驚。
“ak47、仿54、仿64、五連發……拷,你這個良民比恐布分子的裝備還要精良嘛!你哪國的良民?分明是恐布分子中的恐布分子嘛!”
“領導,冤枉啊,冤枉啊……”
付天尚急得大小便失禁,他本來還指望眼前的領導是包青天,還他清白,沒想到他也是個葫蘆僧而已。領導發話了,等於一錘定音,他現在是褲襠裡掉入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他心裡恨呀,恨不得將步高和小東一家男女老少祖宗十八代都操上一百遍。
然而恨歸恨,求生的本能沒有讓他忘記求饒,他不停地喊著冤枉,眼淚鼻涕一大把。
“冤你媽!”解軍山一槍托砸下去,付天尚不僅立即閉嘴,眼睛也閉上了,因為他被砸暈了。
小東和另外三個小混縮成一團,擔心下一個吃槍托的是自己,他們已經認清了形勢,落入這幫大兵手裡,任何的反抗和求饒都是徒勞,他們只能認栽,誰讓自己早上出門沒看黃曆呢!
“帶走。”柯建軍大手一揮。鮑曉東拎著付天尚的一隻腳,好象拖死狗一樣將他拖到直升飛機倉門前,然後往機倉裡一丟。解軍山和呂國材則押著小東和另外三個小混混上飛機。
“演習結束了?”馬義意猶未盡地問小方。
“這位是……?”姬朋飛不認識馬義,看他一直站在小方身邊,而小方一直在挽著他的手,還以為他是小方的男朋友。在基地,除了梁司令夫婦,只有他知道小方的身份。
小方看明白了大隊長眼中的疑惑,她一慌,急忙鬆開馬義的手。
“大隊長,他叫馬義,是我們小分隊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們小分隊可能全體光榮了。”柯建華說道。
“哦!”姬朋飛驚訝地看著馬義。柯建華是他的老戰友,他當然相信柯建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