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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嗎?”劉信調侃道。
阿音嚥了嘴裡的山楂說到:“你都給完錢了,我給小二要,他不退給我,那我只能上來睡了。我還想替你省錢呢,敗家玩意兒。”
劉信“切”了一聲,無奈的笑了笑,心裡想開一間房的話你還不是拿走了另一間房的錢,他還是慢條斯理地跟阿音說:“桌子上那把鑰匙是你的,你一個姑娘家還是回自己屋躺著吧。”
阿音翹著腿轉了轉眼珠道:“我不,我要睡這間。”
“這間房離樓梯近,我怕人多吵著你睡覺。”劉信耐心的解釋道。
阿音想了想,痛快地站起來就往外走:“有點歪理。”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拿起鑰匙放下糖葫蘆,“給你嚐嚐,留一串一會兒我來拿。”
走到門口阿音又探頭說:“你別帶著家當跟我的糖葫蘆跑了啊。”
“我還怕你跑了呢,”劉信關上門,想了想覺得哪兒不對勁,又自言自語道,“不對,我怕她跑了做什麼。”劉信想了又想,想不出個所以然,無奈地聳肩一笑,關好了窗子睡去了。
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報曉雞剛叫了第一遍,劉信就迷迷糊糊聽見“砰砰砰”地敲門聲。
“誰啊?”劉信抬頭問道。
“砰砰砰。”那人沒說話,繼續用力敲著門。
“這麼早,興許是店小二。”劉信沒多想,穿著寢衣就開了門。門剛開了一個縫兒,就鑽進來一個探頭探腦的小腦瓜,緊接著,阿音就側身從門縫裡擠了進來。
“喂喂喂,怎麼是你啊?”劉信嚇了一跳,臉瞬間紅的像熟透了的桃子,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床頭,一把抓起外衣罩在身前。阿音翹著腳坐在桌子上,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咂咂嘴道:“不是我是誰,你以為是個仙女啊。”說完,她上下打量了打量了劉信,又開玩笑道:“你怎麼衣服都不穿好,你們讀書人不是有個詞叫,不成體統嘛。”
“你還知道這個詞兒呢,你不是不識字嗎?”劉信見阿音沒有出去的意思,就自己背過身去趕緊把外衣套上,挨個扣上釦子,又拉了拉衣領,拍了拍下襬。
“聽說書的說的啊,我知道的可多了,我老去聽書。”阿音看見劉信脖子後面的衣領摺進去一角,撇撇嘴走了過去,站在劉信身後,伸出手“呲溜”把那一角衣領翻了出來。
“你怎麼連個衣服也不會穿。”阿音語氣裡滿是嫌棄。
劉信感到脖子一涼,轉過身看見阿音就在他身後,瞬間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起來,他退後一步摸著脖子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來就行……”
阿音沒留意劉信的動作,也沒注意聽他說什麼,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命令劉信似的說道:“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外面可涼快了,現在時間也早,咱們出去走走再僱馬車。我帶你去個地方,很好玩的。”
“什麼地方?”劉信好奇道。
阿音略笑了笑,衝著劉信一字一頓地道:“天祥寺。”
很快,二人收拾了東西出門。花蔭縣的天空還團著幾塊烏雲,空氣清冷地混著泥土的柔香,高低不平的路面不時汪著一灘灘的水,大概是怕陰著的天再次下雨,連路邊攤都沒撐出來,路上僅有的一兩個行人也都低頭快步走著。很快,他們來到一處破廟前,破廟就在東城門南邊不遠處,院牆殘破不堪,院牆四周也無人打理雜草叢生,掉了漆的牌匾上歪歪扭扭寫著幾個難以辨認的字。
“這,這就是天祥寺?為什麼這麼荒涼了?”劉信看了看破廟,又看了看阿音,不解地問。
阿音手裡拔了根狗尾巴草,抬腿深一腳淺一腳地踏過荒草往前走:“時間長了沒人來,就荒了唄。走,進大廳。”
進了大廳,裡面早已沒有了佛像,只有幾張結了蜘蛛網的蒙灰香案,和地上一些乾枯到看不出原型的果核。阿音繞著大廳走了幾圈,從門口向前數了五步處站定,蹲下去神秘的東敲敲西敲敲,一句話也不說。
劉信也順勢蹲下去,順著阿音的方向歪著頭,饒有興致地輕聲問道:“你在做什麼啊?”
阿音抬起頭,興奮道:“這個裡有一條密道,我好久以前發現的,裡面有好多古書,可是我看不懂,你應該會喜歡讀書吧,所以帶你來看看——等等,”阿音忽然變了臉色,停住手,一臉緊張地把頭貼在地上仔細聽著,劉信不明就裡,也跟著緊張起來。阿音轉著眼睛小心翼翼地聽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子,一把拉著劉信的袖口跑到供桌後面一間屋子裡,把門半掩上,開著一條小縫兒偷偷觀察。說是裡屋,但是兩面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