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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的東西髒了您的手。”書薇後退兩步跪下道。
韋復盛搖著頭笑了笑,把手帕疊好放在旁邊的四季青上道:“書薇,男女授受不親,我若是扶你起來再遞給你恐怕對你名聲不好,我放在這兒一會兒你來拿,以後有什麼我能幫得上你的,儘管來找我。劉信如今是我妹夫,他把你當妹妹,你也不算是韋家的外人,往後別再這麼自輕自賤了。”說完,韋復盛倒揹著手離開了這兒,留下書薇跪在原地不知所措,她起身輕輕接過那條手帕,細緻地撣撣灰揣進胸口,似乎胸口也溫暖了許多。
“大少爺。”邵管家見韋復盛走遠,追上去行禮。
“什麼事?”韋復盛問。
邵管家貼過去悄聲道:“大少爺,密室中的那個人已經轉移到天祥寺地下密道去了,我派去押送的人今天剛回來。”
韋復盛滿意地點點頭道:“辦的不錯,密室被發現沒什麼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人還在我手裡,總有一天,我要問出紫色指環的下落。”
“大少爺,那天放火的人還查不查?啞巴的意思是他從來沒見過那個人,看穿衣打扮不像咱們府裡的人,所以這幾天查下來毫無頭緒。”
“算了,既然不是自己人,就別費那個精力了。在天祥寺加強戒備就好。”韋復盛微微一挑眉,“現在明月宗裡形勢都不太好,我手裡只有宗主傳承下來的白色指環是不夠的,必須儘快得到她的藍色指環才能在宗派裡重新站穩腳跟。”
“少爺,還有一事。我前天晚上聽到表姑爺和二姑娘那個叫花子朋友在說話,表姑爺問她……”
韋復盛眉頭一皺道:“問了什麼?”
“問她到底為什麼來府裡。那個女的說是為了二姑娘。表姑爺說有人說她還有別的原因,怎麼連他也瞞著。就聽到這幾句。”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難不成那個女的是誰派來監視我們的?可是那個小子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韋復盛喃喃自語。
邵管家低頭道:“這就不知道了。奴才愚見,如果不是何老闆的人,那一定是高主侍的人。”
“不會是何青的人,他向來獨來獨往,這麼多年除了找人沒別的心思,多一個人認識他只會覺得累贅。”
邵管家連忙點頭稱是。
“如果是高士澤的人……算了,叫花子而已,過些天尋個由頭趕她出去就行,不值得費心力。”韋復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