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曉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人也是明月宗的人了?”阿音差點脫口而出“何青”二字,可她又想到李老和何青關係很好,說出來李老也不會相信,自己還有栽贓的嫌疑,所以乾脆不提何青。
“我猜大約是這樣。姑娘怎麼會得罪明月宗呢?”雲河語氣滿是關切。
“只是……只是大家走在窄巷子裡,我沒有給他讓路,大家話急互相吵了幾句而已。”阿音怕惹禍上身,隨便藉口道。
雲河嘆了口氣道:“明月宗的人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十幾年前也是個名門大派,以幫助百姓濟世救人為己任的,太可惜了,名聲就這樣被敗壞了。”
“小云公子,那你之前在我額頭上貼的那個符是做什麼的啊?”
“那個是解毒符,與明月宗有關的下毒和解毒都需要畫各種各樣的符來輔助。”雲河認真答道。
“可是給我下毒的那個人並沒有畫符啊?”阿音疑惑道。
“如果使用熟練,將符牢記於心,就不需要現場畫了,我是初學,符的力量掌握不好,就得真正畫一個。”
阿音一路跟著雲河來到李老先生在這裡的新診室,門口乾淨整潔,窗戶下面是一排盆栽的杏花,門樑上掛著好大一塊牌匾,離門口五十步遠,就聞到一股中藥的味道,這味道非苦非甜,卻很是芳香,屋裡還有幾個幹活的雜役忙著打掃。阿音隨雲河來到外堂的一間屋子坐下,雲河給她倒了茶就出去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屋裡。
過了一會兒,阿音等的有些疲憊,她索性把腿蜷起來,整個人縮在一張大的搖椅裡沉沉的睡過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聽到李老先生在屋外說話,彷彿還有何青的聲音。
“何兄弟,你怎麼能下這種毒?先毀容再致死,太陰險了。”
“我敢做就敢認。她想和我叫板,我只是警告她一下而已。”
“何兄弟,她只是個小姑娘,幸虧今天遇見我徒弟,不然她一定會慘死你手。再說明月宗有規定,對派外百姓故意下毒是重罪,你不是不知道這一點。”
“我早就不是明月宗的人了,明月宗的律法還能管得著我嗎?現如今宗主昏庸無能,明月宗的律法不過是白紙一張,有幾個服從律法的人呢,再說了,李大哥,她只是一個貪財不懂事的孩子,你何必這麼上心呢?”
“我是一個郎中,我怎麼能看著無辜的人死在我面前。”
“李大哥,她天天住在韋府,說不準就是韋復盛的人,這種眼線嘴裡沒一句實話,她當然是死了更好。“
“我不管她是誰的人,她現在是我的病人,我就一定要為她負責。你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你和我都已經不是明月宗的人了,何必再摻和那些恩怨糾葛呢?”
阿音越聽越清醒,卻越想越糊塗,一邊心涼一邊疑惑,心涼的是何青居然把自己當成韋復盛的線人,而且身邊突然都是明月宗的人,自己到底捲入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糾葛中,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她又想到韋家密室裡那個被關押的女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聽外婆說母親是被仇家追殺才逃到山裡,難道仇家就在這些人之中?不行,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和母親的事。想到這兒,阿音堅定了信念。
鐺鐺鐺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門猛地被拉開,阿音驚的瞬間站了起來,何青站在門外,眼神像燒紅的炭塊一樣冒著火直勾勾地阿音,阿音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慢慢往後挪了兩步,努力壓制著因緊張而一起一伏的胸口,手在桌上輕輕摩挲,直到碰到一把小剪刀,馬上觸電般的把剪刀握在手裡。
何青從上到下反反覆覆打量著阿音,阿音雖然瘦小,但在他面前全盤不輸氣勢,神情既青澀又堅定,眼睛竟像極了他要尋找的副宗主。何青一愣,兇狠的眼神很快暗淡了下來,他在副宗主面前向來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的。面對此情景,阿音卻不敢放鬆分毫,手心被剪刀硌出了血印也完全沒注意到。
這時李老先生也跟了進來,一把拉住何青安撫道:“何兄弟,你走錯房間了,你要找的東西在對面。”說完又對驚魂未定的阿音道:“阿音姑娘,你的毒還沒完全清除,暫且在我這裡住幾天吧。”
見阿音點了頭,李老先生喚了聲雲河,雲河立刻進屋擋在阿音身前把她拉出了屋。出了屋進了後院,阿音這才按著胸口,大口喘起粗氣來。
“阿音姑娘,你將就住幾天,我們這裡條件可能比韋府差一些。”雲河邊走邊說。
“我,我不能白住。”阿音著急地在身上摸來摸去,可是她身上什麼也沒帶。
雲河笑道:“阿音姑娘,你不用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