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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玶,你這忘恩負義之徒!你敢挑撥離間!”莊績漲紅了臉,破口大罵道。
“忘恩負義這幾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真叫人噁心。”廖玶眯著眼睛,輕蔑道。
莊績面部的肌肉緊緊地扭在一起抽搐著,他跺了兩下腳,氣急敗壞地吆喝身邊人道:“兄弟們,給我滅了這幾個人。”
高士澤始料不及,大吼一聲:“莊績,你敢私自行動,還不快停手。”
莊績根本不聽高士澤的勸阻,眼見他的手下就要衝過來,阿音搶先邁了幾大步,離開廖玶他們一段距離,高高揚起手裡的赤金令對著高士澤。廖玶一看吃了一驚,阿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割破了自己的手,鮮血已經餵飽了赤金令,又順著手腕淌到阿音的袖口裡。赤金令在鮮血的作用下發出前所未有的殷紅色,比血色還深上許多,好像張開了血盆大口,要把在場的人全部吞噬掉。
“誰再敢上前一步,我馬上毀了赤金令,大家同歸於盡,就算運氣好死不了,你們也沒了神器助力,這輩子都別想戰勝韋復盛!”阿音說完,一甩胳膊,毫不猶豫地把赤金令往地上砸去。眼見赤金令就要摔到地上,眾人皆是震怒,全然沒想到阿音竟然走了極端。
“阿音姑娘!”廖玶他們顧不得莊績和高士澤,趕緊衝過來想接住赤金令。莊績手下也被這一幕嚇住,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高士澤更是瞠目結舌,嘴裡說著“別扔別扔”,慌了神似地也朝阿音這邊奔過來。
赤金令從阿音手裡直直地落下去,就在其接觸地面的那一瞬間,從阿音腳下忽的騰起一股旋風,只見一道白光閃過,赤金令隨著那束光被拖走,很快不見了蹤影。緊接著,空中傳來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緩緩道:
“小丫頭,你竟敢用赤金令威脅於我。”
阿音轉過頭,臉上不見了剛才的焦急之色,而是欣喜大喊:“豫伯伯,你果然來了。”
那道白光在空中轉了幾圈,旋即幻化成一個妙齡少女,這少女將赤金令拿在手上,全身著絲製衣服,身係數條披帛,輕輕降落在阿音面前,廖玶先是震驚,隨後馬上反應過來,帶頭下跪行禮道:“何副侍手下廖玶攜明月宗兄弟拜見郭門主。”
廖玶的幾個弟子見狀也跟在廖玶身後跪下。此時小五她們帶人及時趕到,正堵在巷口外圍,與高士澤的人對峙,見廖玶行禮,也紛紛倒頭叩拜。
莊績和高士澤沒想到來人竟是郭祺豫,驚訝過後便憤怒的說不出話來,他們都知道無形宗郭祺豫的名號,因此只是圍在現場,並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外圍還有小五帶來的人。
郭祺豫掏出手帕捂著嘴,發出了銀鈴一般靈動清脆的笑聲,然後雙臂一揮,又化成一道光,飛快地從高士澤及其部下眼前掠過一週,隨後變為一個蒼髯老者,摸著鬍鬚穩穩地停在阿音面前。
“你們都起來吧。”郭祺豫清了清嗓子,又打量了阿音幾番,故作嚴肅道:“是你要毀了赤金令,對嗎?”
阿音行禮請罪道:“豫伯伯請息怒,赤金令是明月宗聖物,我父母也是明月宗弟子,我絕不敢有毀滅赤金令的念頭,若非今日事出緊急,我不會出此下策勞駕豫伯伯出山。”
郭祺豫輕輕挑眉,注意到阿音流血的手腕,繼續道:“你想到了用自己的血喚醒赤金令引我前來是吧?”
阿音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受傷的地方,她手臂上的血跡早已乾涸,但鮮血還是從她指縫裡滲了出來。
“是,豫伯伯,赤金令之間相互吸引,我用血喚醒它,會讓這種力量更加強烈。曾經明月宗的人就是用這種方法尋找我的,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赤金令的下落,可能不會再留意這種力量,但我賭豫伯伯一定不會忽視。”
高士澤拿出身上藏的於宋給他的水宗赤金令,果然一跳一跳地發著藍光,只是這光並不強烈,從前尋找阿音的紅色赤金令時他對赤金令的一舉一動都甚為留意,只是現在正如阿音所說,他的確忽略了這個現象。
“哼,敢用赤金令做注賭我心意,我早已與明月宗毫無瓜葛,你不怕我袖手旁觀嗎?就算我肯動身前來相救赤金令,你也不擔心來不及?”郭祺豫問道。
“赤金令乃明月宗之象徵,我知道豫伯伯在明月宗時,手下全派弟子皆以維護赤金令為己任,豫伯伯更是視赤金令重於自己性命,容不得一絲褻瀆赤金令之事發生,所以才會在日前收走何大哥保管的赤金令,又怎麼會坐視不理今日之事。更何況,無形宗蠱術出手成風,猛烈迅速無可比擬,豫伯伯蠱術更是出神入化,只要豫伯伯肯前來,哪裡有搭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