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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書吸收了鹽水,派人再取時,就直接把書拿走即可。”金寶敘述道,不等再問,便繼續說道,“那個老韓,也是韋復盛的二等下人,和他小娘也有不正當的關係,府裡傳過不少風言風語,夫人也因為未加制止受過責罰。要說是誰殺人滅口,很難說與他小娘無關。”
雲河問:“是被蠱術滅口的嗎?”
金寶點頭道:“像是你們用的那種蠱術。”
“那個小娘,就是三姨娘吧,三姨娘和雋寧不合,聽陸姐姐和秋楠說也有害死雋寧別的丫鬟的嫌疑。”阿音突然想到這些,斬釘截鐵道。
雲河困惑道:“三姨娘是哪個?我去韋府的時候聽說有好幾個姨娘。”
金寶耐心解釋道:“三姨娘恃寵而驕,打扮最為奢侈,膝下有一子,是為三少爺。府上還有四姨娘和五姨娘,但二人均無所出。二姑娘的孃親是二姨娘,早已亡故。”
“哎,劉信,你姨媽是韋家的太夫人吧,她我是見過的,只是很年輕,不像是有韋復盛那麼大兒子的樣子。”雲河看著劉通道。
“她是續絃的,才不是韋復盛的親孃。韋復盛親孃是以前的主母,應該也去世很多年了。”劉通道。
金寶聽完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眼睛裡又失去了光亮,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令自己生不如死的地方,他沉默半晌,方才畫龍點睛似的吐出幾個字總結道:“是這樣沒錯。”
阿音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推了推劉信催促道:“對了,快把陸姐姐給你的單據拿給金寶看看,辨認一下到底是不是韋夫人的字跡。”
劉信趕忙拿了來,金寶左看右看,又走到窗戶邊對著陽光翻來覆去地比對,隨後才神色凝重道:“新近的單據是太夫人的沒錯,至於舊單據,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差錯,有幾個字像是韋老爺的筆跡。”
“什麼?”劉信驚呼起來,始料不及道,“這不可能吧,我們兩家無冤無仇,又是親戚,韋老爺為何要模仿我家生意的單據造假?”
金寶道:“我見這裡的明月宗弟子這些天總在研究什麼‘取用記錄’,當年韋老爺也錢那個明月宗的人,於那幾個人大首領全都來往甚密,這是韋府上下盡人皆知的事。我好像聽過他們說什麼……宗主如何如何。再過了些年,那個宗主就出事了,好像換了一個姓於的。”
阿音聽到這話,陡然緊張起來,她欲言又止地看著劉信,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一樣,但她最終還是閉上了嘴沒說話。
劉信看著阿音和雲河支支吾吾的樣子,疑惑道:“你們怎麼不說話?還是你們已經知道什麼了?”
雲河坐回椅子上,胡亂翻了兩頁書,隨後又把書合上放在一旁,看了看阿音,阿音嘆了口氣,把身子背轉過去道:“你說吧,雲河。”
雲河也失落起來,無奈的對劉通道:“其實前兩天小五姐姐她們就已經核查出來,根據你的描述,你父親中的應該是芫菁蟲之毒,這種毒蟲會讓人全身浮腫,面板髮黑潰爛。你父親去世之前,明月宗取過這種蠱毒的人是……”
“是誰?”劉信緊鎖著眉頭,急切道。
雲河看了眼阿音,低頭小聲道:“是……是老宗主……”
“老宗主?”劉信難以置信地看向阿音,阿音搓著手,神色緊張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父親參與謀害了劉信父親這件事的嫌疑。
劉信整個人彷彿遭受了迎頭一擊,茫然的張大了嘴哆嗦道:“不,不是這樣的,上次何大哥告訴我,是於宋去取的蠱毒,怎麼又變成阿音的父親了?”
雲河小聲道:“是於宋取的,不過因為蠱毒量太大,所以無形宗不給他。後來登記簿上填了老宗主的名字,證明是老宗主特批下來的。”
“阿音,是這樣嗎?我想聽你說。”劉信的胸口一陣堵悶,他兩手撐在桌子上,費力的喘著氣對阿音道。
阿音站起來,慌忙解釋道:“確實是這麼記錄的,可是取蠱緣由只寫了作訓導用,再說我父親只是批了下來,他與你父親素不相識,沒有理由下蠱。況且,況且於宋取的蠱蟲量極大,毒死四五個人都不成問題……劉信,你別激動,事情還沒查清楚,所以我讓大家先別告訴你……”
劉信一口氣上不來嗆在喉嚨裡,他咳了幾聲,旋即嘴裡一陣腥甜,等他再低下頭時,大滴大滴的鮮血從他嘴裡流出,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劉信你……你怎麼了?”阿音驚叫著衝過來扶住劉信,掏出手帕給他擦血。
書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她見劉信吐血,手裡的茶盞砸了一地,也趕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