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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些夠不夠。”說完,阿音又從頭上拔下來她隨身戴的送給雋寧的那根簪子放在桌子上,急切道:“不夠的話,我還有這個簪子,是從前我給雋寧打的……”
陸明緹一看到雋寧戴過的簪子,不禁悲上心來,她哪裡還顧得上懷疑阿音的動機,只是一個勁的心疼她小小年紀還有心思救助別人,便趕緊止住阿音的手,把簪子和銀票塞回她衣兜裡道:“好好好,別拿了,我去給你找身契,你在這兒等我,千萬別出門,有任何人叫門你也不要開,我很快就回來。”
阿音用力的點了點頭,陸明緹出了門,又謹慎地拿了把鎖把房門鎖上,看看四下裡沒有人沒有人,才回了自己房間,把金寶的身契找出來,揣在懷裡又繞路返了回來。阿音在房間裡坐立不安,既內疚於陸明緹的善良,又緊張於怕被人發現,直到陸明緹又推門進來,她才像看到救星一樣鬆了一口氣,一時間萬般滋味湧上阿音的心頭,她熱淚盈眶地迎上去攥著陸明緹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明緹把身契和籍契都遞給了阿音道:“拿去吧,我送你出門。你待的越久就越不安全。”
阿音含淚道謝道:“陸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讓大家研製出蠱毒的解藥。”
陸明緹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自言自語道:“你的心思我也瞭解一些。有些事眾人皆知對錯,可又不得已而為之。你是個品格端正的好孩子,什麼都明白,將來如果有機會,我希望我們不要做敵人。”
“陸姐姐,你……你誇我品格端正?從來沒人這樣說過我。”阿音難以置通道,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評價,震驚地瞪大了眼,很快她又明白過來陸明緹似乎話裡有話,還沒等她再問,陸明緹就把她推出了房門,一直領她到大門外,假裝訓斥了幾句,讓她趕快去給李老先生送銀子。陸明緹裝作怒氣衝衝的樣子,斥責完阿音扭過頭,藉機和門外把守韋府的明月宗弟子問起吳嶽林來拖延時間,阿音不敢耽擱,也不敢回頭看,低著頭快步走了回去。
一路上,阿音只低著頭快步走著。她為掩人耳目,還裝成韋府中了蠱的下人那副虛弱的樣子不時地咳嗽幾聲,再加上她的腿傷還沒完全好,走路有些許跛腳,一路上踉踉蹌蹌的,偶爾碰見幾個明月宗弟子,也沒引起懷疑。
每繞過一個街區,阿音便脫去一層衣服,韋府下人的衣裝底下,還穿著雲河給她找的藥鋪打雜夥計的便服,直到繞遠了好久她才謹慎地回到藥鋪側門處,一轉身溜了進去。劉信正在雲河小院裡,早早的等她回來。見阿音進門,劉信立刻迎上去問道:“那個韋府下人我們已經扔到城南頭去了,估計得晚上才能醒。你怎麼樣,沒受傷吧?”
阿音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而後才點點頭忙不迭地道:“沒有,這趟很是順利,而且已經有眉目了。不過還得找廖玶大哥幫忙。”
“怎麼說?”雲河正趴在一旁的桌子上抄錄著小五譯出的石宗心法,聽她這樣說就也湊過來問。
“得請廖玶大哥派人去城外亂葬崗,把雋寧另一個丫鬟的屍體挖出來。聽說這個叫世華的丫頭,似乎是被蠱術毒死的,至於用的什麼毒,是不是明月宗的蠱術,請小五姐姐一看便知。”阿音道。
劉信想了想,似乎明白了阿音的意思,眼神忽然亮了起來,問道:“我知道了,再根據蠱毒取用記錄,就可以縮小下蠱者的範圍。”
阿音點點頭又道:“不過這樣還遠遠不夠,有些事我們還沒有十足的證據。金寶是韋復盛的下屬,若是金寶肯幫忙,或許我們的目標會更清晰。”
雲河似懂非懂地看著他倆,聽得有些雲山霧繞。這時,金寶從窗外抱著一盆衣服走過去,阿音和劉信順著看過去。金寶的盆裡的髒衣服是幾條襯褲,上面染滿了黃褐色的髒漬。
劉信不解道:“金寶每天都要洗好多衣服,裡裡外外全都得換一遍。但他總是身上有味道,他剛來這兒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平時又不需要做重活,為什麼衣服總是那麼髒啊?”
雲河看到這一幕,立馬饒有深意地看著他倆笑笑道:“哎,這個金寶在韋府到底是幹什麼的?”
“下人還能幹什麼,不貼身伺候,就只能做粗活唄。”阿音道。
“我不是說這個,”雲河眯起眼睛,一臉賊笑道,“我是說,他除了幹活,就沒什麼別的身份?”
“能有什麼身份啊?我連他的身契都拿來了。”阿音掏出身契和籍契,晃晃道。
雲河放下書走過來,湊的更近了些,神秘道:“你們知道什麼叫孌童嗎?”
“孌童?”阿音一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