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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完,沒等他對手下下命令,副手的雙腿就發出了“嘶嘶”的崩裂聲,然後上面的肉皮像蛻皮一樣爆裂開來,他緊接著看見阿音使勁往外一推,馬上意識到大事不妙,慌忙回頭大喝一聲:“不好,快施防禦咒。”不等弟子們反應過來,那副手的雙腿已經炸開,數萬只毒蛛劈頭蓋臉澆下來。
阿音往後躺去,大喊道:“劉信!”劉信瞬間心領神會,左手捏著木宗防禦蠱咒,趁眾人抵擋不及的時候掙脫了束縛,一個前滾來到阿音身旁把她扶起,為二人防著毒蛛的攻擊。
此招在眾弟子意料之外,眾人躲閃不開,近一半人來不及施咒便被擊中,身上沾過毒蛛的地方燙起了泡,輕輕一碰便連皮帶肉的脫下來。不少弟子們都倒在地上慘叫,莊績和幾個反應快的弟子則在樹叢裡跳躍躲避。這時樹冠突然騰空而起恢復原狀,阿音和劉信抬頭往上看,院牆上“呼啦”一下站起一圈人,廖玶蹲在高處道:“阿音姑娘,屬下來晚了你們還好嗎?”
阿音激動不已,忙道:“廖玶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送貨了嗎?”
廖玶沒回答,而是看向莊績和一眾躺倒在地的弟子厲聲道:“莊績,你這是在幹什麼?”
莊績見廖玶有圍攻之勢,冷笑一聲不服氣道:“廖玶,我們都被何青騙了,他打著副宗主和老宗主的旗號把我們匯聚起來,只說要清除反賊恢復明月宗清平之治,根本沒告訴我們副宗主和老宗主的所作所為。”
廖玶不明所以,問道:“這是什麼意思,老宗主做了什麼?”
“哼,剛才他們兩個說的,十幾年前那場疫毒,分明就是副宗主和老宗主下毒害人,然後又假惺惺的救人毀滅證據以樹立威信,我都聽見了。”
“胡說,我爹孃不是那種人,我們只不過猜測是有人下毒,且我娘銷燬了蠱蟲,其他的事根本就沒有……”阿音急道。
莊績粗暴的打斷她道:“你說沒有,你有什麼證據?”
“你!”阿音憤憤道,“你汙衊我爹孃,應該由你來證明是他們做的,而不是我證明他們的清白。”
莊績大手一揮不耐煩道:“我不跟你廢話,就算他們不是主謀也是幫兇,我絕不會為這種人賣命。我妹妹當年才五歲啊,那麼活潑可愛,每天都在家門口等我回家,還從爹孃那兒偷糖塞到我手裡,我握住她冰涼的小手,那種感覺我直到現在都記得。廖玶,你親哥哥也死在那場疫毒之中,難道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莊績說著,眼圈紅了起來,肩膀也不住的發抖著,好像一頭發了瘋的猛獸,再下一秒就要衝過來一樣。
廖玶遲疑一下低聲道:“莊績,這件事疑點頗多,你我難下定論。何副侍的人品你知道的,現在何副侍外出辦事,還是等何副侍回來了我們再做定奪。”
“不行!我現在誰也信不過。”莊績怒道,“你可以無情無義,我不能。我帶兄弟們出來,為的就是滅了把明月宗搞的烏煙瘴氣的人,恢復曾經那個明月宗。現如今投錯了主,再加上爹孃之仇,我絕不能一錯再錯。弟兄們,誰願意留下自己站出來,剩下的,都跟我走,我帶大家棄暗投明。”
廖玶震驚之色大於憤怒,他從牆上一躍而下,看著莊績隊伍裡走出來的零星幾個人,痛心疾首道:“好,你走吧,我不攔著,等何副侍回來,我自會有所交代。”
莊績嘴角顫了兩下,恨道:“但願你一五一十的跟他彙報清楚。”
說完,就帶著剩下的人出了院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各院守著的護衛在莊績的招呼下,瞬間少了一半,等到莊績出了院子又過了兩個街口,陸陸續續又跟上來了百十來人,他們平常分散在別處各司其職,都是曾經明月宗的弟子,大部分屬於石宗,也有蟲宗、木宗等的人。
廖玶看著他們遠去,毫不猶豫的“嘩啦”一聲把院子大門關上。劉信已經把阿音扶到了躺椅上,給她療傷完畢。阿音嘴角都是血,額頭似乎更燙了,人也虛弱了不少。劉信趁人不注意輕輕撥開她的頭髮,看到藏在裡面的赤金令一閃一閃的,比之前又耀眼了不少。
“是不是……”阿音看著劉信的眼睛,輕輕問道。
劉信知道她是問赤金令的情況,是不是赤金令讓她更加虛弱,於是點了點頭。
阿音看到劉信點頭,眼神暗淡了下去,她知道以自己這種情況,沒有深厚的蠱術加持,強行操縱赤金令只會被赤金令慢慢吞噬,可她別無選擇,她只希望能儘量多活幾天,給她多些時間做完她想做的事。
廖玶一臉沉重的走過來,向他們跪下行禮道:“廖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