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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很久後阿音抬起頭來問:“何大哥,你為什麼要說你死了?”
“之前莊績叛變,我帶人追過去調查,他和高士澤將我合圍夾攻,我的確受了一點傷,於是索性假死,令廖玶放出訊息假意投奔韋復盛,無論韋復盛信與不信,廖玶今日都會佯攻韋府,牽制住吳嶽林的人,這樣韋復盛顧不上回明月宗,我們才更有把握裡應外合救出你們。”何青柔聲解釋道。
阿音聽到這話,果然看到何青胸上纏著布條,她頓時自責起來,抱著何青不撒手啜泣道:“何大哥,你別再離開我了,一天也不要。”
何青憐惜道:“不離開,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一步。”
得到何青的承諾後,阿音破涕為笑,她摸了摸胸前鼓鼓囊囊的書邀功道:“何大哥,我把藏書閣的記錄都帶出來了,我是不是很厲害。還有,我在牢裡找到了父親的遺物,果然和於箴說的一樣。”
何青一看她臉色虛弱,就知道她這些天吃了不少苦,看到這些東西,何青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心疼的道:“什麼都沒你的安危重要。”
正說著話,追殺阿音的幾個弟子從藏書閣窗戶裡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都站在窗臺上往下施蠱,瞬間紛紛揚揚的土雨刮著旋風從天上席捲而來。在這時,一個敏捷的身影從十米外一個空翻來到何青和阿音的面前,他一把牽住旁邊的一棵松樹,高大樹冠順著他手勢的方向鋪散開來,一邊給他們擋住土雨的攻擊,一邊將無數松針彈射出去,像數把利刃一樣迅速劃過長空。那幾個弟子躲避不及,有兩人被松針射中,窗臺上掉了下來,摔在山澗裡,其餘幾人則落荒而逃。阿音定睛一看,趕來的這人正是劉信。劉信看到阿音在這裡,瞬間喜出望外,他的眼眶漸漸泛紅,三兩步跑到阿音身邊,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好像有塊大石頭堵在了喉嚨處。阿音也站起來衝他走近了兩步,臉上都是盈盈笑意。兩個人對視良久,都相公無言,雖然只是幾天沒見,但卻好像隔了千年萬年一樣。
劉信看著阿音一身的傷,心如刀絞地道:“你受傷了,我給你療傷。”
阿音喜不自勝地搖搖頭,用力晃著他的胳膊道:“看見你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以後我再也不走了,無論遇到什麼事,我們都一起面對,你說好不好。”
劉信沒說什麼,一把將阿音擁進懷裡,緊緊地抱住她。阿音臉上還掛著淚,抱著劉信破涕為笑。劉信握著她的手,把那枚赤金令輕輕地塞進她手心裡道:“物歸原主。我也是一樣。”
何青的幾個屬下從遠處趕過來,給何青行禮道:“何副侍,木宗弟子已經有不少人都從明月宗裡出來了。”
“好,”何青點點頭道,“讓兄弟們小心些,時機到了就帶大家回去,別跟付慶臣的人糾纏不休。”說完,又對阿音和劉通道:“走,我們回家。”
何青迅速召集了所有來人和逃出明月宗的木宗弟子,清點了人數以後準備正從小路下山,突然從明月宗上傳來付慶臣的聲音。
“想走?我看誰敢。”
何青一回頭,付慶臣和一眾石宗弟子正捆著幾個木宗弟子和於箴,站在明月宗第四層的外層上。明月宗所處的石壁陡峭險峻,與地面幾近垂直,一陣陰風從山澗裡吹了過來,所有人都只覺得後頸一涼。
於箴渾身是血,被兩個人押在付慶臣身邊,那兩人使勁按住於箴想讓她跪下,於箴掙扎著就是不跪,她朝身邊一人吐了口血,叫嚷道:“呸,付慶臣,你這個衣冠狗彘之人,怪不得韋復盛看不起你,你連一條看門狗都比不上,永遠別想在明月宗獨攬大權。”
付慶臣被激怒,他抽出一把短刀抵在於箴脖子上罵道:“你胡說,我師傅最是看中我。你再多說一句話,我立刻殺了你。”
“哈哈哈哈,”於箴笑道,“你要殺就殺,還廢什麼話。”
旁邊幾個被俘的木宗弟子定定地看著於箴,眼裡難多於驚恐,於箴安撫道:“怕什麼,今天死了也已經拉了一幫墊背的,值得很。”
阿音在半山腰處焦急不已,她拉著何青的袖子道:“何大哥,怎麼辦?”
旁邊幾個手下也來請命道:“何副侍,我們去把於門主和幾個兄弟救下來。”
付慶臣遠遠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立刻把短刀對準何青的方向威脅道:“你們敢上前一步,我馬上殺了她。”
沒等何青回答,於箴便衝他們大喊:“別費力氣了,我們明月宗弟子死在神女峰是正得其所。你們還是保護好自己以待來日吧。”
於箴說完,又對付慶臣挑釁道:“付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