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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門,就看到一夥人人進來,我怎麼好意思再在少宗主家裡搶風頭呢?”何青不動聲色回應道。
韋復盛指了指阿音道:“既然都是為了這個丫頭而來,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現在在我家,二位如果不把這個丫頭的身份說明白,誰也別想帶她走。”
何青看高士澤一行人打扮分明是明月宗弟子的樣子,心裡明白阿音的身份已然暴露,他愈發焦急起來。
高士澤一副看熱鬧的表情道:“這件事,恐怕還是何副侍最清楚。看樣子這姑娘必定是何副侍的人。”
韋復盛知道,現下三方對峙,誰都對阿音手裡的赤金令虎視眈眈,一旦一方得手,另外兩方一定會一擁而上。與其做出頭鳥,不如先坐山觀虎鬥。
“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何青問道。
高士澤上前對何青緩緩作揖,但表情還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何副侍離開明月宗那年我剛入派沒多久,何副侍不認識我很正常,但何副侍的名字於我卻是如雷貫耳。在下是明月宗水宗門主高士澤,從於宗主手裡接管水宗門派已有6年時間了。”
何青略一思索,忽然想起了什麼,嘲諷道:“想起來了,韋少宗主百日宴的時候,在井水邊偷雞摸狗的人原來就是高大人。”
高士澤吃癟,尷尬道:“沒想到暗中觀察是何副侍的一貫作風。”
何青道:“自然是比不過高大人光明磊落。”
高士澤知道何青在諷刺自己給韋家人下蠱,他雖然心裡不悅,但更在在意的是和韋復盛的權力爭奪,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帶何青和阿音回明月夜立功,在於宋面前就又可以架空韋復盛一些,於是高士澤嚥下這口氣賠笑道:“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今天跟何副侍見面就是有緣,在下誠心邀請何副侍上山重回明月宗,於宗主見了何副侍一定會重重有賞。”
何青順著他的話故意激道:“我若是隨你回去,你能給我多少好處?少宗主在這裡,你做的了主嗎?難不成這明月宗如今不是韋少宗主當家,改成你當家了?”
韋復盛聽著何青陰陽怪氣的樣子忍俊不禁。高士澤顧不了那麼多,繼續好言勸道:“少宗主當少宗主的家,在下當在下的家,如果何副侍願意給在家個面子隨在下回去,一定不會虧待了何副侍,這個主在下還是做的了的。”
何青沉吟片刻,撫摸著自己的斷手道:“高大人怕是誤會了,何青自從離開明月宗,就沒想過再回去。”
“何副侍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這姑娘考慮考慮啊。於宗主發現了赤金令就一定會追查到底。何副侍一個人又能保護這姑娘多久呢,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自己帶著明月宗赤金令又能逃到哪裡去,何副侍就不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何青被他這番話說的猶豫起來,他又何嘗不知阿音的身份一旦暴露,將會處於多麼危險的境地,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以前他並不想與明月宗起正面衝突,後來被老部下找到,教阿音蠱術一步步趕鴨子上架到了今天,他也一直沒想好今後要怎麼辦。
高士澤見何青猶豫,又趁熱打鐵勸道:“整個明月宗誰人不知何副侍一往情深,數十年如一日苦苦尋找心上人。眼下這位姑娘,在下能看的出來她的蠱術也是何副侍教的,想必定是與你心上人關係密切之人。我想何副侍不會忍心讓她陷於危險之中的。”
“我要是不願意呢?”何青斬釘截鐵道。
“何大哥,劉信快不行了,他流了好多血。”阿音在香案地下聲嘶力竭地喊道。
何青低頭一看,劉信層層包紮的傷口處還在不斷地滲血,把白色的襯裙染的殷紅,血淌到地上朝四面八方流去,像是一隻惡靈的魔爪,吸了血後在地上現出原形。
“何大哥,別跟他廢話了,咱們把阿音姑娘救回來吧。”廖玶焦急道。何青不怕動手,只是他離著阿音最遠,他怕稍有動向就會被韋復盛和高士澤搶先下手,對阿音造成更大的傷害。
“既然何副侍不給面子,那我只好先請這位姑娘跟我回去了。”高士澤惡狠狠說完,手下弟子立刻接收到了指令,自動分成兩部分,一隊面向吳嶽林的手下,一隊在原地防範著何青的人,兩隊同時合手施咒翻手化水,霎那間從院子中央騰空而起一面水牆,隨即爆裂成無數水珠朝外而來,離得最近的兩個吳嶽林手下防範不及被擊中,碰到水珠的面板出現無數條縱深的劃痕,原來這水滴在空中騰躍之時,已變成了邊緣銳利的片形,每一滴水都是一把短刀,匯聚了動力朝他們攻來。吳嶽林立刻反應過來,唸咒後雙手在地上一撐,院子裡的地磚從他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