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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百姓們瞬間驚駭起來,現場質疑聲、哭喊聲此起彼伏亂成一團,阿音也錯愕不已。小五推了推阿音,鬆開手心給她看,手心裡是兩片葉子,上面刻著幾個符號,阿音一看便知是小五派到高士澤那裡的傳訊員發來的訊號。
“阿音姑娘,高士澤已經發過來兩個圍攻訊號了,看起來焦急的很,我們還是按兵不動嗎?”小五問。
“是,告訴兄弟們原地待命聽候號令。”阿音語氣堅定,十分有力。不遠處的廖玶明白她意思,不等阿音下令就制止住了想有所動作的屬下。
韋復盛又一揮手,再次押上來幾個五花大綁遍體鱗傷的弟子,一起跪倒在於宋身邊,阿音見了,倒吸一口涼氣,除了三五個於宋的心腹,剩下一個是何青的手下,她與何青裡應外合之時,是他開啟了地牢出口放走小五他們,平日在明月宗負責傳遞訊息的也是他。臺上的三姨娘也花容失色,兩個替她和高士澤聯絡的弟子也在其中。看來,韋復盛此舉是為了清除內奸。
韋復盛洋洋得意道:“這幾位是於宋心腹,當年參與了投毒事件的證人,他們俱已招供,有證詞在手。”說完,韋復盛攤開手,付慶臣識趣地遞上幾卷供詞,韋復盛看也不看,就放在身邊的供桌上。
阿音拳頭捏的死死的,可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慌了神似的回頭去看廖玶,廖玶緊鎖著眉頭一言不發。
韋復盛哈哈大笑了一陣道:“我明月宗為守護百姓而創立,自然容不得這等為非作歹害人性命之人,今日便將其就地正法,以正律令,來人,行刑。”
百姓被這副陣勢嚇到,全都鴉雀無聲,戰戰兢兢的杵在原地。
為阿音他們傳遞資訊的那個弟子似乎看到了臺下的廖玶等人,他從容不迫地笑了兩下,“呸”的吐了口血罵道:“韋復盛,你仗財依勢欺瞞百姓,老天也容不得你這種人,我要看看你能笑到幾時!”
話未說完,幾位弟子的心口便被一劍刺穿倒了下去,付慶臣令手下當場剖腹剜心,鮮血染紅了整個祭壇,百姓們無不戰慄,紛紛跪倒在地,只剩幾個小孩子啞著嗓子哭喊。阿音見手下遇難急出了眼淚,她緊咬著嘴唇沒發出聲音,被小五抱在懷裡不停的顫抖著。
韋復盛絲毫沒有停手之勢,他取了一把長刀,親自上前提起於宋,把於宋的頭按在一旁的供桌上,使於宋身子朝前,頭艱難地往後仰著,呵道:“正巧,神女娘娘祭禮缺幾個人牲為百姓積福,也算便宜你們幾個了。”說完,用刀對準於宋的下巴,刀背緊貼面板,從下往上活生生刮下一層臉皮來。於宋慘叫不已,那張臉登時裂開鮮血淋漓,從撕心裂肺的聲音久久迴盪在山谷裡。韋復盛面無表情,把刀背上的肉皮輕輕彈了下去,又飛快地從兩側臉頰各片下兩層皮來。於宋全身被綁著,所見之處全都血肉模糊,臉上更是如同一塊爛肉,只看得見筋在其中隱隱跳動,全然看不清楚五官。
臺下剛剛還在罵著“害人該殺”的幾個年輕小夥子也被這一幕嚇得說不出話來,其他人更是心驚肉跳。
韋復盛在工作上磕了兩下刀背,正準備繼續,忽然一陣陰風從他手背上劃過,他迅速反應過來,立刻豎起刀背抵擋,只見三柱細小的冰晶撞在刀背上碎裂開,緊接著,高士澤帶著眾弟子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圍在百姓外側,悲憤道:“韋復盛,你真是喪盡天良。”
韋復盛把刀扔在一旁,將早已氣絕的於宋踢到一邊,拍了拍手上的灰道:“你終於現身了,我已經等你很久了,你可比我想象的還沉得住氣啊。”
“韋復盛,於宗主向來無謀,當年若不是你慫恿於宗主下毒奪權,又分發解藥矇蔽百姓給於宗主樹立威信,明月宗怎會有今日之禍,你還敢把這件事推到於宗主身上。”高士澤切齒痛恨道。
“哦?汙衊我,”韋復盛慢條斯理道,“你有證據嗎?”
“證據就在明月宗藏書閣裡,當年是老宗主在任,就算你篡改取蠱記錄也不會全無痕跡,你敢拿記錄出來比對嗎?”
“拿老宗主來壓我,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記錄上有的是老宗主為了和無形宗爭權下蠱,被前副宗主抹平記錄之事,要我一起拿出來看嗎?”韋復盛避重就輕道,話音剛落,付慶臣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到臺下,隨即從大門裡衝出數百位明月宗弟子,將祭壇團團防住,祭場最外層也湧出三四百人合圍起來,形成甕中捉鱉之勢。現場百姓驚慌失措,紛紛往山下逃去,廖玶早有準備,趕緊讓穿插在百姓中的下屬原地指揮起來,防止百姓推搡出事,把他們十幾人一群疏散到附近樹下和山坡後蹲下,以免幾方爭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