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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午蔓注意到他們每個人的神情都可謂複雜。
他們或笑或撇嘴,用無聲替代輕蔑。
很快,他們轉移了話題,紛紛展示自己的優勢,也以多年同事或好友的身份大放誇讚之辭,似心裡終於平衡,對奚午蔓又恢復了一貫的隨和。
冬季的夜來得很早,尤其這樣的雪天。
奚午蔓並沒參加他們的晚宴,即使他們假裝熱情地再三邀請。
他們有意親密的動作和對彼此開的玩笑,無一不在悄然又明顯地告訴奚午蔓:你是個外人,你不屬於我們這個圈子。
跟他們一起吃飯只會是自討沒趣,奚午蔓已討了七個鐘頭的沒趣,她實在迫切於與他們分道揚鑣。
恰時秦喻章到門口接她,她毫不猶豫就鑽進車的後座,甚至不屑顧及禮節,沒與那群藝術家道別。
反正,就算她十分禮貌地向他們道別,他們最多也只會以一副高高在上施捨的姿態回應。
那群老傢伙,個個兒端著藝術家的清高,對她這位由資本炒作出來的藝術家,尤其嗤之以鼻。他們恨不得她立馬從世上消失,起碼從藝術界消失。
他們認為她是個商人的工具,不該打著藝術家的旗號招搖撞騙,生生辱了所有真正的藝術家的名聲。
為什麼要安排她和他們一起去錄製節目?
奚午蔓在心裡頭罵了蘇慎淵千萬遍,越想越火,偏開車的秦喻章又火上澆油:“您沒約的話,蘇總請您一起吃晚飯。”
誰要和他一起吃晚飯。
奚午蔓習慣性在心裡罵,咬著牙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