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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不再多說什麼,鬆開安全帶,把揉成一團的紙巾往肖茜面前一扔,坐回先前的位置,繼續看著窗外思考。
直到奚午蔓下車,肖茜都沒敢再說一個字,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近傍晚的時候,雪明顯大了。天很快徹底黑下,別墅花園裡的燈光映亮紛紛揚揚的雪花。
別墅一樓沒開燈的畫室裡,奚午蔓走到窗邊,偏頭看窗外的雪,手中木質調色盤上的色彩被室外的燈光籠上一層均勻的橘黃。
身後的燈突然亮起,已經進到屋裡的傭人又退到門口,敲了三下門,才叫奚午蔓到餐廳吃飯。
奚午承還沒有回來,醫生錢莫貪端給奚午蔓一碗湯藥,沒說是什麼。奚午蔓猜測是奚午承吩咐的,因為昨晚的事。
吃過飯,奚午蔓回到畫室繼續沒完成的油畫,沒注意窗外的雪越落越大,牆上掛鐘的時針慢慢指向十二。
隔著玻璃窗聽不見外面的風雪聲,畫室裡分外安靜,畫筆調和顏料與刷過畫布的細微聲音,輕輕拿放顏料的動靜,都像夢中飄渺的樂曲。
嘭一聲巨響打破這夜的寧靜,奚午蔓的小心臟突地一懸,右手抖落畫筆上剛剛沾滿的顏料。
那坨顏料擦過鞋尖落到地板上,奚午蔓聞到越發濃烈的酒味,後背不由得一涼,緩緩側身朝門口看去,果然看見醉醺醺的奚午承。
“你衝茜茜發脾氣了?”奚午承斜著身子靠於門垛,口齒有些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