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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的同伴,杜豔菲。女孩子心直口快,方才那話只是無心之失,在下替她給諸位道歉,還請諸位莫要見怪。”

林乘風趕忙給這個小姑奶奶使眼色,而杜豔菲卻不怎麼領情的樣子,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言語。

祁陸倒是無所謂,反而還安慰起對方,“不必自責,畢竟小孩子沒經歷過時代的毒打,說話不長腦子也是應當。”

林乘風:“???”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見你雖然是個少白頭,但年紀也不大吧?怎麼就能說出這種毒言毒語?

“把嘴巴放乾淨一些!”

杜豔菲臉色一變,憤怒的盯著祁陸,小拳拳緊握,大有一言不合血濺五步的氣魄。

“說你你就聽著,打你你就站好,再多說一句屁話……”

龍傲天從阿力的身側起來,左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右手支撐著地面,輕笑一聲,老氣橫秋的開口:“一群小屁孩兒,想在這裡歇著就歇著,只是要擺清自己的定位,免得禍從口出。”

說話的同時,他額前的那簇火焰,似乎緩緩的燃燒起來。看的久了,幾乎要將他們的心神都吸引進去,彷彿置身於無盡的火焰當中,要將他們焚燒殆盡。

眾人的目光漸漸變得呆滯起來,林乘風心中大駭,猛的咬破舌尖,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滲出。而此時的他卻顧不得那麼多,運足了氣勁,大喝一聲:“呔!”

聲音隆隆,震落了廟頂的灰塵,那四人渾身一抖,等回過神來之後,一個個的臉色蒼白無血,像是大病了一場。

那杜豔菲更是不堪,身形搖搖晃晃之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向龍傲天的目光中,帶著揮之不去的懼意。

一直坐在牆角的牛二沒有見到龍傲天的變化,有些懵逼的看著進來的這些人,心想這些人是不是有病?三言兩語的就給唬住了,一點都不中用啊……

這一刻,牛二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我上我也行’的衝動。

穩住穩住,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兒,先觀察一波再說。

“反應的倒是挺快。”

龍傲天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只不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若再不識好歹,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林乘風連忙抱拳行禮,誠懇的說了一句:“多謝前輩高抬貴手。”

這次確實是對方手下留情了,以對方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想要殺了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闖蕩江湖這些年了,他所經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如杜豔菲這樣的人能夠比擬的。因此這聲道謝,那當真是誠意滿滿毫無虛偽的情緒。

想到這裡,林乘風趕忙說道:“不敢打攪諸位前輩休息,晚輩這就帶人離開,還請前輩莫要怪罪……”

“行了行了,”

龍傲天意興闌珊的又癱在了阿力的背側,隨意的擺了擺手:“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夜色濃郁,眼見著霧氣也起來了,就在這裡尋個位置,湊合一晚吧。”

此時另外那個高挑女子已經將杜豔菲扶了起來,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將視線落到了林乘風的身上。

林乘風見狀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了看外邊的天色,霧氣確實已經濃密起來,雖有著朦朧月光,但也幾乎看不到兩丈之地了。

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若是冒然出去,不說會不會遭到意外,就是單純的也山野裡住上一晚,也夠遭罪的。

突然之間,林乘風的心裡有了些許的悔意,暗自問自己:這次出行,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暗自苦笑搖頭,揮散了心中的想法,目光誠懇的再施一禮:

“多謝前輩!”

其他四人也不敢多說什麼了,恭敬中透著畏懼的抱拳行禮之後,隨著林乘風來到了進門右轉的那處角落裡,安靜的收拾起自己的行禮。

祁陸見到老實下來的眾人,轉著左手拇指上的那枚林輝曾經落下的玉扳指,不由得對龍傲天挑了挑眉,揶揄道:“俠肝義膽古道熱腸說的就是你啊!”

“就像你說的那樣,沒經歷過時代的毒打,教訓教訓也就行了,荒郊野嶺的,難不成還真把他們趕出去?”

“這倒也是。”

祁陸少見的沒有反駁,而是認同的回應一聲之後,就不再開口。

“公子,粥熬的差不多了。”

陣陣米香傳遞在廟裡,沉魚先為張氏盛了一碗稀粥,又依次給了祁陸與龍傲天,最後想了想,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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