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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城,

祁府,

亭臺樓榭,花鳥鶯鶯流水潺潺……

家丁僕人丫鬟婢女全都離得遠遠地,有誤入此間者,也是無聲行禮之後,腳底抹油飛速逃走,不敢有片刻停留。

“喲!妹妹這是怎的了?夫君回來是好事,怎的還哭上了?可別再哭了,要不然腫了眼睛,夫君可是要心疼的。”

繞過了那片觀賞假山,順著彎橋,張氏親自推著祁陸,向著正伏在祁正德懷裡的黃氏走來。

三十許的婦道人家,臉上未曾顯現一絲皺紋,肌膚仍舊光滑細膩,粉黛略施,沐浴在半晌的陽光中,別有一番成熟美婦的氣質。

“姐姐……”

黃氏慌張的從祁正德的懷裡掙脫,那楚楚可憐而又無助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

強撐著笑了笑,柔弱的抹了抹眼角:“沒什麼事,只是見夫君歸來,喜極而泣。讓姐姐還有陸兒見笑了……”

張氏也並未多問,轉而看向祁正德,福身見禮:“妾身見過夫君。”

說著微微側過腦袋,對祁陸道:“陸兒,還不快見過你的父親?”

祁陸的視線一直都在看著對面的那個男人,聞言輕笑一聲,正準備開口喊他,卻只聽得對方突然冷哼一聲,肅聲道:“我沒有他這種逆子!”

張氏一怔,黃氏卻心裡狂喜。來了來了,不枉費我哭了這麼長時間啊……

祁陸的笑容逐漸斂去,抬頭看著對方,嘴中喃喃自語:

“逆子……”

“夫君!陸兒所遭遇的這一切,都不是他故意招惹來的啊!”

張氏嘴唇顫動著,想要將祁陸與九皇子的交情搬出來,但想起出門的時候,兒子對她說的那句話:

“娘,如果……爹……不知道我與姬無厲之間的交情,還請忍耐一二,暫時不要開口言說此事。”

聰明的張氏頓時也就明白了,兒子是在試探他父親的態度。

如果沒有這一層關係,祁正德會做什麼選擇?

如今,他的選擇已經很明顯。

訓斥祁陸,然後順勢以失德癱瘓、無法支撐日後的祁家為藉口,讓他失去祁家的繼承資格。

好狠的心!!!

才剛剛到家,一路風塵僕僕,進門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休息、不是去探望已經癱瘓的兒子,更不是痛斥賊人,而是不問青紅皂白,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一頓痛斥。

張氏的心,早已經寒了,可這次的事情,讓她渾身更加冰冷,如墜冰窖。

“慈母多敗兒,你兒子招惹的那些是非,都是你日復一日的嬌慣出來的!今日我要打他,你可是不服?!”

張氏深深地看著她曾經愛過的男人,似乎想要將他印刻在自己的腦海中,再也不會忘記。

隨即,目中帶著三分決絕,七分釋然,突然嫵媚一笑,笑容宛若盛開的火語花,高貴、典雅,雍容中帶著一絲從容不迫。

“我兒無錯,妾身,不服。”

“不服?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祁正德怒極而笑,伸手指著張氏,冷酷絕情的聲音,傳入場間每一個人的耳中:

“稍後我便寫了休書,將你母子二人,趕出祁家!我祁家以武功立家,行得正坐得端,從不無端招惹禍事,又豈容得下你們二人,敗壞我祁家門風!”

張氏身形一晃,難以置信的看著看著這個絕情的男人,忍不住嘶聲道:“身為大婦,我未曾失德!你有何理由休了我!”

在這個時代,被夫家一紙休書給休掉,那是要揹負一輩子罵名的,並且孃家也會因此被戳脊梁骨,一輩子抬不起頭。

黃氏見狀,心中滿意之餘,已經抹乾淨眼淚的她,不由得開口勸說(挑撥)起來:

“姐姐,夫君震怒,您可莫要再火上澆油了,否則的話,當妹妹的也不敢勸說暴怒中……”

‘啪!’

耳光響亮,黃氏捂著迅速紅腫起來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緩緩收回手掌的張氏。

“臉皮忒厚,打的手疼。”

“大膽!”

祁正德是真的沒想到,大婦竟敢當著他的面,撕破了一直以來虛幻的偽裝,對黃氏直接動手!

踏前一步,將還未反應過來的黃氏護在身後,抬起寬厚有力的手掌,直接抽到了張氏的臉上。

‘噗!’

血液飛濺,張氏覺得滿口銀牙都已經晃動了,身體不由自主的癱倒在地,頭暈腦脹的一時間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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