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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都是一樣的話,只是有些俚語不同,倒也能夠接受;
可問題是,無論你說的再天花亂墜,兩個世界裡寫的卻不是一樣的字兒,這種情況當真是讓祁陸感受到了深深地惡意。
就一點都不講究。
當然,世界並非因他而存在,反而是他依附於這方天地之中,遇到這種情況,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除了好好享受之外,還能反抗不成?
還是要爭取做一個有文化的好青年啊,最起碼也得把字兒給認全不是?
第二日,教書先生準時準點的來到了祁府,筆墨紙硯準備齊全,開始教祁陸以及四大美女寫字兒。
筆是上等的紫毫筆,墨是出自南域獻國的油煙墨,宣紙鋪於桌面之上,紅玉瑪瑙硯臺邊,沉魚右手輕攏長袖,左手搖晃間,細細的研著墨。
倒也有些紅袖添香內味兒了。
先生姓焦,單名一個‘仁’,字廣清。四十三四的樣子,三捋鬍鬚涇渭分明,各自用紅繩綁系,打理的一絲不苟。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接這種活,給一個失憶的人,教對方如何寫字,倒也真的是活久見了。
雖然有些彆扭,但焦仁還是教的非常認真的,而祁陸與四名丫鬟,也是學的投入。如此一來,倒也算得上是其樂融融。
就這樣,白日早間學習,其餘時間修煉,這日子倒也過的飛快,氣候也一日比一日的涼了下來。
清源城,惠德樓,二樓包間雅座。
黃氏端坐於主位之上,身旁的祁哲也是正襟危坐,那不苟言笑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在他們母子面前,此時正有三人站立。
為首的一人虎背熊腰,鼻子上還戴了個鼻環,那雙銅鈴大眼之中滿是血絲,仔細看去,那臉上竟是還有黑氣流轉。
剩下的兩人,則似是孿生兄弟,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左邊的那人,臉頰右側長了一顆長毛黑痣;右邊的那人,長毛黑痣卻是長在了左側。
兩人骨瘦如柴,似乎一陣風都能把他們給吹跑的樣子,偏偏雙腳奇大無比,如同蒲扇般的貼在地上,看向黃氏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子淫邪之念。
“夫人,我們兄弟三人,可是這清源城暗市裡數一數二的修煉者了,對付區區一個癱瘓,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黃氏乾笑了兩聲,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強笑道:“先前林輝也是這麼說的……”
“林輝?”
為首的那人不屑的嗤笑一聲,“他一個剛剛入行的,算什麼東西!你看他若是此時在我們面前的話,敢放一個屁不?”
在他們兄弟看來,林輝算個屁,敢說半個不字,眨眼間教他做人的道理!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黃氏輕舒口氣,飲了一口茶潤了潤乾涸的嗓子,眼神已經化為了陰毒。只見她咬牙切齒的將茶杯往桌上一頓,茶水四濺之中,聲音如同冷冽的寒風般刺骨:“我要讓他死!”
“得嘞!這事兒交給我們,你放心就是。畢竟,我們三兄弟,除了玩女人之外,就是殺人最拿手啊,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飄蕩在房間之中,震的黃氏的心口撲通撲通的亂撞,不由得伸手捂住了胸口,長喘了兩口氣,這才有些艱難的擺手道:“行了,別笑了!”
為首那人見金主發話了,這點面子還是得給的。因此直接轉移話題,開口道:“那就給錢吧。”
“在事成之前,你們別想拿到一個銅板兒!”
一聽到要錢,黃氏就覺得腦仁兒痛。林輝收了他五百兩銀子,事情都沒有辦妥,她都不知道該找誰去說理呢!如今人還沒殺呢,就想著先要錢?門都沒有!
真當我是冤大頭呢?!
黃氏氣的渾身亂顫,只是此話剛剛說出口,就見對面三人的臉色轉瞬陰冷了下來,那左臉有痣的人舌尖舔著嘴角,陰森森的說:“夫人……說話,可是要三思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祁哲頓時驚叫一聲,身體拼命地掙扎起來。
黃氏猛地扭頭,正見一條蟒蛇的虛影,死死地纏住了祁哲,那猩紅的蛇信吞吐之間,在他的腦袋一側緩緩地摩擦著,似乎隨時都要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祁哲給生吞活剝!
“不要!”
黃氏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儀態了,遍體生寒之中,卻依然撲了上去,想要將那條蟒蛇給扯開。
“嘶!”
蟒蛇猛地昂起了腦袋,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