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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德回來了!

自從啟國建立以來,祁家的第二任家主。虎背熊腰,稜角分明的國字臉,身著狼頭鎖子甲,背後披著一塊灰色披風。龍行虎步之間,披風在身後獵獵作響,氣勢之雄渾,令人自然而然的就會出現畏懼的情緒。

“所犯何事?”

見到剛剛被打完了一百棍子,趴在長條凳子上氣息奄奄的林勇,祁正德眉頭一皺,鷹眸顧盼之間,極強的壓迫感傳來,讓數著數的楊德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戰戰兢兢地行禮:“見過家主……”

不敢多廢話,如同吐豆子似的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最後說道:“大公子心生惱火,命老奴將林隊長杖擊一百,以儆效尤。”

“末將該……死,讓……大人……蒙羞,當真是……無顏面……對大人。”

林勇的嘴中噴著血沫子,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身體一番,不小心撲倒在地,身下的地面上,頓時就被血液給浸溼了一片。看的楊德旺將一陣齜牙咧嘴,就好像摔到地上的是他一樣。

看著都疼!

祁正德看了撲倒在地的林勇一眼,面色冰冷的點頭:“護院不利,該打。”

“末將……末將……”

因為是行伍出身,又是一直在祁正德的手底下做事,因此‘末將’這個自稱,林勇一直都沒有改過來。

被老上司這麼一說,林勇是羞愧難當,急火攻心之下,一句話才剛剛說出口,就眼皮一翻,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沒想到剛剛歸家,就遇見了這種事情,祁正德的眼眸中,已經流露出來煞氣。只是對於多年的老部下,為祁家看家護院之後,也一直兢兢業業的沒有什麼怨言,哪怕他再鐵石心腸,也不能坐視對方因為此事就身死。

環視一週,下人們在他目光的注視中,紛紛的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他對視。

“把他抬回去,好生治療傷勢。”

他這麼一說,自然有府中侍衛上前,對他行禮之後,將林勇給抬了下去。

場間只剩下了祁正德與楊德旺,盯著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大了十多歲的管家,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道:“大公子下的令?”

楊德旺把腦袋垂的更低了,雙手攏在袖子中,緊貼著雙腿外側,緊張的回答:“是。”

“他於夜裡,再次受到了襲擊?”

“……是。”

“這個逆子,趁我不在的時候,竟是為家裡惹瞭如此大的麻煩,該打!”

楊德旺:“是……啊?”

說句實在話,楊德旺確實是看著祁陸從襁褓之中,一點一點的成長到了十六歲,雖然他只不過是個僕人,但要說對祁陸沒點感情,那也說不過去啊!本來還一連串的應著家主的話,在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應了一聲,轉而才反應過來,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教訓大公子了?

“請家主容老奴斗膽說一句,大公子勤奮好學,平日裡幾乎都不怎麼經常出門,在清源城中雖然沒有交往哪個知己好友,但卻也未曾得罪人,還請家主明察啊……”

唉!

我知道你獨寵二房,一直想要找機會廢了大公子,讓二公子接替祁家的家業。甚至就連朝中下放給祁家那個珍貴的舉薦名額,你都不想留給大公子。

但做事情不能這麼偏袒啊,如今根本就不是大公子的問題,您這麼劈頭蓋臉的一通操作,會把事情推向不可預測的地步啊家主!

“你在質疑我?”

祁正德緩步上前,直到距離對方不足半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已經有些佝僂的楊德旺。

“老奴不敢……”

楊德旺內心嘆息一聲,在這個時候,屁股一定不能坐歪。在‘為祁陸打抱不平’與‘保住現在的地位’之間,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一撩前擺,緩緩地跪在了地上。

而無論有沒有做出選擇,為了祁家不會分崩離析,他必須要把祁陸這些天所經歷的事情,把知道的全部說給家主聽。

比如說:兩次來襲擊的,都是修煉者,可依然無法奈何得了已經癱瘓了的祁陸;

又比如說:九皇子才將走了不足十日,期間與大公子相談甚歡……

尤其是九皇子的事情,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不盡快告知家主的話,恐怕會讓家主做出錯誤的判斷。

大公子,已經不是失憶前的那個大公子了啊!

“家主……”

捋清楚心頭思緒,楊德旺正想著趁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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