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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閉月負責搬運箱子,落雁在祁陸身後推著輪椅,羞花昂首挺胸的在前邊引路。

一行五人走在祁府之中,自是吸引了僕人們的注意。

“喲!公子您要搬回去了?怎的也不說給老僕知會一聲?咱也好找幾個人給您搬東西不是?”

祁府的管家楊德旺匆忙趕來,身材肥胖的他,這一路小跑過來,哪怕是天氣已經微涼,也禁不住滿頭大汗。

若說對府中暗流最心知肚明的,也就是這位祁府的管家了。對於兩位夫人的明爭暗鬥,他是門兒清!

她們也曾經暗中拉攏過楊德旺,但每次都是敗興而歸。

這並不是說楊德旺趁著家主不在,就敢忤逆主母了,反而是他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

他就是祁正德養在家的一條狗,只會也只能對祁正德表露衷心。只有這樣,才是他能否在祁家幹長久的主要因素。

兩邊都不站隊,這才是真正聰明的人。

哪怕祁陸現如今癱瘓了,大夫人看似已經失勢,府中的下人們都已經逐漸傾向於二夫人,而楊德旺卻依然保持著對於大夫人一脈的尊重。

在他看來,整那些花裡胡哨的都沒用!老爺寵了二夫人這麼多年,不也沒有廢除大夫人的地位嗎?

這個家,老爺不在的時候,依然還是大夫人做主!

只要老爺不廢了大夫人,哪怕今後二夫人逐漸得勢,他也會對大夫人一脈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指不定大公子啥時候又堅挺起來了,或者老爺又讓大夫人另外懷了一個呢?

這不都說不準的事兒?

我老楊是那種拎不清的人?

呵!

這就是為啥我老楊能夠當管家,而你們這些下人就只能被安排的原因啊!

看著弓腰低頭、小心翼翼陪著笑臉的楊德旺,祁陸確實沒想到,都到了如今的地步,對方言語中竟然沒有絲毫譏諷。

不都是失勢了之後,就受盡周遭白眼嗎?

家丁譏諷、管家欺負……主角咬牙升級,然後啪啪打臉……

你這麼一整,我以後上哪兒裝嗶去?!

說好的嚐盡人間冷暖呢?

這不科學啊!

祁陸一陣無語,砸吧砸吧嘴,隨即又反應過來,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是不是患了不被懟就不舒服的病?

是啊,這世間哪有那麼多沒腦子的人啊,更不會排隊等著他去打臉。

果然,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倒也沒多少東西,尋思著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

“哎喲大公子!您這麼說可是讓老僕沒臉了!說句給自己貼金的話,您可是老僕看著長大的,您這一出事,老僕心裡也難受的很啊!”

然而,楊德旺卻並沒有對行兇者破口大罵,抹了兩把眼淚之後,話鋒一轉,指著不遠處的幾個家丁,張嘴就罵:

“瞎了你們的狗眼!沒見大公子需要幫忙嗎?就這麼眼睜睜的看人家小姑娘搬東西?還不快滾過來幫忙!”

被老管家罵成了襪子似,家丁們哪裡還敢看熱鬧?低頭聳拉眼的趕了過來,就要從沉魚閉月的手中接過來箱子。

而沉魚閉月見狀,也沒有用硬撐來彰顯自己的力氣大,醜男人不就是用來幹這種粗活的嘛?

話說回來,自家公子雖然癱瘓了,但若論長相,那當真是豔壓群芳的主兒!

閉月喜滋滋的想著,也不知道自己這個詞兒用的對不對,反正就一個字兒:‘俊’就完了!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進了祁陸的小院。入目看去,當日枯敗了的花草樹木,此時已經全部換上了新的,鳥語花香之中,雖然小了一些,卻勝在精緻。

二樓破碎的窗戶也重新裝潢了一遍,小樓也順帶著刷了一層漆,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明亮的光。

古色古香的小院,讓祁陸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大公子的神態,應當對此比較滿意。如此,那老僕就不打攪大公子休息了。”

楊德旺見東西都被抬進了屋子,隨即躬了躬身,笑道:“但凡有什麼是老奴可以辦得到的,您儘管吩咐就是,老僕我定當竭盡全力的去做。”

“如此,就麻煩德旺叔了。”

“哪能呢?應該的,應該的……”楊德旺笑的合不攏腿,與祁陸又言說幾句,方才告辭離開。

“呀!”

羞花一聲驚呼,祁陸立馬就是一個哆嗦!

連忙低頭看向腰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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