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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絞盡腦汁的思索來思索去,終於眼睛一亮,找到了合適的詞彙:“公子您……洩了!”
祁陸:(ヾ)!!
神特麼洩了!
顯得你賊有文化是吧?!
“走開!我不要你們伺候!!!快走啊!!!”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活了這麼多年,他還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又看又摸過!
尤其是女人!
眾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面對反應過激的祁陸。羞花年紀最小,社會的毒打總歸是經歷的少,見祁陸喊的聲音都劈了岔了,可空氣中的味道著實難聞啊!忍不住輕聲嘟囔了一句:“公子,您若是再堅持的話,那東西就要糊在您身上了……”
糊……
糊在身上可還行?
嘔……
她不說還好,這話一出口,直接讓其餘幾人無聲的乾嘔了一下。
“公子,得罪了。”
趁著祁陸不再言語,沉魚福了福身子,紅著臉伸出雙手,顫抖著就給祁陸扒拉了下來。
“姐?公子怎麼跟咱們不太一樣呀?”
羞花拉了拉閉月的衣袖,聲音很低,幾乎不可聞。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閉月的臉上幾乎都要滴出水來,羞的‘嚶嚀’一聲,真想把對方的嘴給撕了才好。
讓她們鬆了口氣的是,祁陸沒有再繼續叫喊,羞花的那句話,宛若暴擊,直接給祁陸整懵了。
腦海中的思緒彷彿都被放空了,再也想不起其他,任憑四女放手施為。
心碎了,
再也不會愛了……
忙活了好一陣子,又是擦洗又是收拾床鋪的,等給祁陸整理好了以後,已經過了小一個時辰。
伺候癱瘓的人,真的累啊。
要麼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呢!
“今日是我與閉月在床邊守著,公子您休息就是。”
沉魚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猶如有隻躁動的小鹿在撒歡。
落雁與羞花兩女,抬著放贓物的盆子出了門,羞花終於找到了機會,含羞帶怯的顫音問:“姐姐,公子……那是什麼東西?又大又醜的……”
‘哐當!’
手一鬆,盆子掉在了地上,落雁伸手就擰了她一把:“死妮子,閉嘴!”
“啊痛痛痛痛痛……”
房間中,祁陸閉上了眼睛,而眼角之中,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