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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美娥惡狠狠的佈置完任務後,就離開了辦公室,去協調各種資源,
包括以及事後可能要擺平的黑鍋,
從她最後的態度裡,可以判斷出,這一次,上面其實也很火。
一哥沒有明確表態,只說了四個字:必須破案,
麥啟俊罵了朱美娥一大堆,最後也說了一句話:不惜一切手段,必須破案,
朱美娥對下面人,說得就更加直接,破不了案,大家一起吃屎。
既然不惜一切手段,那就可能搞出麻煩來,需要上面去協調擺平,罩住下面具體辦事的人。
具體辦事的人,正是在場的這些一線警察,重案組骨幹。
張華重新掛上高階督查的證件,說:“各位,黃sir不在了,現在曹sir官階最高,曹sir你話事。”
曹達華典型的是猛打猛衝,腦子不太靈活的型別,直接說:“港島機場水路全部封死,韓琛插翅難逃,我們分散去找。”
一直跟在他身後,沒出聲的周星星小聲嘀咕說:“可是港島那麼大,我們重案組就這麼幾十號人馬,即便七天不眠不休,也未必夠用啊。”
辦公室很大,不過大家此時心情都很沉重,因此很安靜,周星星這句話清晰的落在每個人的耳朵中。
他說得有道理,madam最初不允許下面人亂動,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最後佈置任務,難點同樣在這裡。
怎麼找到韓琛。
不惜一切代價,不等於真的把港島給翻過來,
挨家挨戶搜查,這即不現實,也未必管用。
曹達華當眾被手下戳破智商低這個事實,臉上有點掛不住,挺著將軍肚,瞪眼說:“阿星,去交通部鍛鍊一段時間,果然有長進,懂得教我做事了嘛。”
周星星心裡跑過一萬匹草擬嗎,自己腦子不好用,還不許別人提醒?
“怎麼會呢?以我的智慧,不可能有能力教達叔你做事!”求生欲促使他一本正經的回答。
張華看他們兩在這裡插科打諢,搞得肅穆的氣氛變得十分不嚴肅,有些不悅的飛快皺了皺眉。
“本來黃sir手下是有一個臥底,打入了韓琛的內部,但是這個臥底的資料,只有黃sir一個人知道,被加密後放在他的電腦中,我們請專家破解,可能需要四五天時間,時間上來不及。”
“即便來得及,也未必有用。”
肥波搖搖頭:“剛才madam不是說了嘛,韓琛這次知道禍大,一個小弟都沒有帶,況且之前聽你說,韓琛好像也猜到身邊有臥底,這種時候,他肯定不會再信自己人。”
“那怎麼辦,七天時間,港島這麼大,哪裡夠找到人?”曹達華說。
肥波用胳膊碰了碰林家俊,“阿俊,你一直沒說話,有什麼想法?”
面對親手抓住歹徒的林家俊,高階督察張華苦大仇深的臉上,也儘量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是啊阿俊,整個西九龍,你最近最威了,連殺黃sir的兇手,都是你擊斃和抓住的,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來大家聽聽。”
“張sir,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警署警長,在場各位大佬,最差也扛一顆花,這種場合哪裡輪到我開口?”林家俊笑笑。
“靠,我在你這個年紀,還只是三條柴,現在不一樣是總督察?”
曹達華用力拍了拍林家俊肩膀,大聲說:“這次不是某個組的案子,事關整個重案組乃至警察的臉面,你有想法就說,即便說錯了,大家也不會笑你的。”
周星星心想我草你大爺,那剛才我說話,你嚇唬我做咩啊?
轉念一想算了,曹達華是自己表叔,自己爺爺就是他大爺……
肥波也在一邊幫腔:“是啊,阿俊,有想法便說啦。”
“既然是這樣……”
林家俊稍稍一沉吟,抬頭看向張華:“我聽說,韓琛是掛和聯勝招牌的?”
張華微微一愣,意外道:“是,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怎麼知道?”
這種事,林家俊當然是從韓賓那裡知道的,
韓琛以前是倪家的手下,倪家當年是和聯勝幕後大撈家,大金主,韓琛出道的時候,就是掛和聯勝的四九,二十一歲扎職屯門堂口白紙扇,
後來他做毒,當大拆家,這種生意風險太大,社團不願意明著做,從表面上看,韓琛這些年與和聯勝已經沒有太多直接往來。
許多年輕警察,壓根不知道有這麼一層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