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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伯一死,原本佔盡上風的吉米仔頓時顯得十分被動,社團處於動盪之中,大多數的人還是希望這時候能夠平穩過渡,不要再搞出更多的麻煩,樂少作為現任坐館,前兩年又表現的十分出色,現在的優勢很大。
吉米第一時間來到青山道療養院,找打住院的龍根叔,希望能獲取他的支援。
龍很也是老一代叔伯,兩年前,在上一屆選舉中,由於支援阿樂,被阿樂當時的競爭對手大d從山上推下,摔成殘疾,此後一直住在療養院,很久不問江湖事。
不過,大角咀、荃灣等四個區域的話事人,和和聯勝的一些中堅力量,當年都和龍根叔交情不錯,甚至有的就是他的小弟,由龍根叔出面,最起碼可以暫時穩住這些人。
另外,今天吉米還約了一個‘外援’來見面。
這兩年他生意做得大,手段溫和,好處是賺錢快,壞處就是,手下敢打敢殺的人相對弱一些,武力支援,不如樂少和東莞仔。
幹掉阿力之後,他身邊更是缺少得力保鏢,這時候和聯勝內部風雨飄搖,可以完全信得過的人不多,透過師爺蘇介紹,花重金聘請了一位高手。
14k的雙花紅棍小武,正兒八經的詠春八斬刀高手,師承葉問大師兄吳仲素一脈,年輕時候苦練過十年功夫,之後入字頭。
當年被水房紅棍牛骨華帶人堵在太子道,結果他一人兩把西瓜刀,從太子道東一直砍到太子道西,眼睛都不眨,一人單挑對方二十幾個爛仔,最後一刀劈斷牛骨華半邊頸骨,連頭都快掉下來,一戰揚名。
不過這人不講規矩,認錢不認人,只要錢給夠,同門兄弟、拜門大佬也可以砍,因此一直在江湖上單混。
“吉米哥,你放……放心,這個人不像外面傳的是瘋狗……他,他有原則的,就是隻認錢,不……不認人的!你找他做事,只要錢給得夠,他……他一定夠賣命!很專業的!”
師爺蘇話音剛落,一輛計程車便停在路邊,後排下來一個短髮中年男子,面容剛毅,神情彪悍,
手裡竟然還提著一摞書。
師爺蘇連忙上前迎接,“吉米哥,我介……介紹一下,這是武哥,我死黨,我幫他打……打贏過幾場官司,好像上次,謀殺判誤殺,只做三年,今日才出獄。”
“去你的,我沒給你錢啊!”
武哥冷冷的看了師爺蘇一眼,簡單的和吉米握了握手,說:“我這個人,認錢不認人,你給錢,我幫你做事。還有,話說在前面,既然你找到我,做不做都要給錢。少一毛錢,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你放心,既然找你來,錢一定讓你滿意。”吉米說。
就在此時,兩輛警車又從路口開來,一前一後停下,堵住了路的兩邊。
前方的一輛警車拉開,肥波帶著幾個便衣警察走下車,把警員證朝脖子上一掛,來到吉米仔面前。
“李家源先生,我是西九龍重案組高階督察梁建波,現在懷疑你和一樁謀殺案有關,請你和我回警局一趟。”
吉米仔還未開口,師爺蘇先衝在前面,昂著頭結結巴巴的說;“喂,你……你們要做什麼?我……我是律師!”
“律師?那你就等著開庭後幫他辯護,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
肥波一把推開師爺蘇,拿出手銬衝吉米仔晃了晃:“李先生,是你自己帶上呢,還是我幫你?或者……”
他看了眼吉米身後的幾個保鏢和武哥,皮笑肉不笑的問:“或者你準備襲警逃脫,然後當場被擊斃。”
吉米仔皺了皺眉頭,問:“你說我涉嫌謀殺,有什麼證據?”
“對,對!沒有證據,你們最多隻能請他回去……去協助調……調查!拘押不能超過24小時!”師爺蘇說。
“證據當然有,你回頭看看嘍。”
順著肥波肥胖的手指指向,吉米和師爺蘇等人回過頭去,
只見後面的那輛警車,車門緩緩拉開,鼻子上還貼著紗布的阿力,穿著一身警服,從車上走下。
“吉米哥,好久不見。”
……
……
幾分鐘之後,
武哥望著揚長而去的兩輛警車,一臉的懵逼茫然,
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了,可是今天這種情況,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能力,
什麼情況?
偏偏師爺蘇還在一旁嘰嘰咕咕的,說什麼麻煩大了,阿力是心腹,謀殺搞不好要做一輩子之類的話,十分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