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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港島’,細分起來可以分為港島本島、九龍半島和新界。
港島本島是最早割讓的部分,單獨的一個大型島嶼,類似城市的‘老城區’、‘主城區’,而九龍半島則是後續發展起來的金融區,類似於‘開發區’、‘高新區’,著名的油尖旺、深水埗、觀塘工業區都在其中。
新界則是除了這兩塊之外剩下的部分,至今依舊有大片為開發的區域,相對落後,許多鄉下區域還保持著宗族法律,維持著農耕生活模式。
維多利亞灣正是連線港島本島和九龍的一段海峽,
經過多年的發展,維灣對於港島人而言,更像是一條連同大海的‘內河’,每日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做輪渡橫渡維港,從天星碼頭出發,去對岸工作,或者回家,已經成為許多港人生活的一部分。
不過,作為風景如畫的世界知名深水海港,維港真正的作用其實是船舶碼頭,這裡的水深,足夠萬噸巨輪自由進出,甚至可以當做航母臨時基地,不僅有巨大的商業價值,同樣擁有足夠形成威懾力的軍用價值。
不過隨著日不落在二戰後的飛快衰敗,成為一輪殘陽,維灣的軍事價值越來越小,倒是商業價值被充分的挖掘出來,因為有維港的存在,在港島想要成為太平山頂級富豪,除了地產,還多出一門生意:航運。
但整個港島,維港只有一個,已經被前輩們瓜分乾淨,很難再產生新的航運巨頭。
當然,對於許多社團而言,浪大水深的維港,同樣可以用來沉屍滅口。
不完全統計,每年因為恩怨仇殺等,被沉在維港外海峽中的人,接近三位數。
所以,維港也漸漸成為港島水警重點巡邏區域。
林家俊到碼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天色漸黑,
距離天星碼頭不遠處一個警用碼頭上,停泊著兩艘塗著吸光塗料層的水警巡邏快艇,每一艘快艇上都配備了武裝齊全的水警警員,甚至還看見有蛙人的存在。
一名留著小鬍子,眼神中帶著揮之不去濃濃陰鬱,但長相十分英俊的水警督察,向林家俊伸出手,將他拉上船。
林家俊站穩後,看見船頭架設的7.62mm班用機槍,驚訝道:“陳sir,抓幾個水匪而已,用不用這麼大場面,連機槍都調配來?好似打仗一般。”
才調任水警不久的陳永仁,嘿嘿笑了起來,遞過一支菸,說:“在地面上警察火力弱,整日被壓制,好不容易到了水警,當然要威風一把。”
之前陳永仁復職,和劉建明異曲同工,兩人都不願意繼續留在西九龍,陳永仁甚至都不想繼續留在陸警,結合他的心理醫生建議,上面決定將他調任水警。
整日不用見到陸地上的勾心鬥角、人與人之間的算計背叛,和大海打交道,巡邏、檢查,甚至直接與海面悍匪駁火,可能更適合陳永仁的性格。
兩艘船,燈火管制,連馬達都開到了最小,像是三隻遊蕩的幽靈,駛入一望無際的黑暗海面深處。
陳永仁和林家俊並排站在船頭,陳永仁取下了警帽,任由海風吹亂他的發,趴在欄杆上,眺望著遠處海面,隨口問:“吉米這個人我知道,一向謹慎,你的風準不準?”
林家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以前跟韓琛,和和聯勝應該打過交道,覺得師爺蘇這個人怎麼樣?”
陳永仁一愣,轉過頭,一臉意外:“師爺蘇給你透的風?”
林家俊笑了笑,沒說話。
見他不回答,陳永仁也就不再多問,回憶了一會,說:“師爺蘇,我見過幾次,不熟,不像是個聰明人。”
“不像是聰明人,說不定,才是真正的聰明人。”林家俊說。
“怎麼講?”陳永仁問。
林家俊轉身靠在快艇欄杆上,望著距離越來越遠的陸地,淡淡的說:“再鋒利的刀,只要出鞘,一定會有折斷的那天,可是陳sir你何時見過,一把藏在鞘中的刀會折斷?”
陳永仁看著林家俊線條俊朗的側臉,想了想,說:“刀若是永遠不出鞘,斷與不斷,鋒利與否,毫無意義。我倒是覺得,刀會不會斷,更需要看,刀柄握在誰的手中。”
……
……
在阿力的上司看起來,這個年輕的下級,並不是一把好刀。
港島警方內部,有個叫做‘撒釘子’的長期計劃,幾乎是半公開的,已經維持了幾十年,
每年,警方都會在警校畢業生之中,挑選若干優秀者,以各種退學,隨即進入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