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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有些委屈的說:“那個何文展資歷老,能力強,我若是提拔他,他反而會覺得是天經地義,說不定還會架空我,阿may不同,若是沒有我,她很難朝上爬。我這麼做,阿may會對我感恩戴德,又可以促使何文展更加賣命做事,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搞針對這件事,你雖然做的也很不漂亮,但現在,我說得不是這件事。”
何源放下了報紙,摘下老花鏡放入眼鏡盒中,問道:“你說,你教訓人家,不要把江湖社團那一套,帶到警隊來,你不覺得這句話很可笑嗎?”
“哪裡可笑,警察和社團怎麼會一樣?”何樂明不解。
何源不急不慢的說:“最早啊,港島鬼佬權威很重,拿華人不當人看,警察和社團這兩種東西,雖然前者是政府發薪水,可本質上,都是華人用來抱團自保,爭取權利,和鬼佬對抗的東西,
現在呢情況有些變化,鬼佬的政策開明瞭一些,看起來,一個是打擊犯罪,一個是犯罪者,變成了陰陽的正反兩面。可你見過陰陽圖沒有,除了顏色不同,它們的形狀是一模一樣,完全對稱的,這便是平衡。”
“我不覺得。”飽受國外教育的何樂明,本能的就不願意把自己和社團,放在同一個位置上相提並論,覺得很掉價。
“那我問你,社團中人,拜的是誰?你們警局一進門,放得又是誰的雕像?”
不等何樂明開口回答,何源便睜開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是關雲長,關二爺!雖然鞋子顏色不同,但都是一個大寫的義字!”
“daddy,這都什麼年代了,哪裡有人真的還講義氣啊?”何樂明說。
“義氣,就如同規矩,真的假的不重要,關鍵是要做出來,給人看!這個道理,你不懂,打你的那人卻懂!”
何源一雙蒼老的眸子裡閃過精光,盯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那個林家俊,為了一個級別還沒有他高的老上級,爭一口氣,討一個說法,便寧可自己受處分、甚至坐牢,這樣的人,在警隊裡,誰不想跟?誰不服氣?
我告訴你,以前他再怎麼威風,也不過是貓抓老鼠,天經地義,大家最多說他夠狠夠膽夠腦,可從明日開始,你們警隊上下,尤其是那些辦事的一線警員,再提到這個名,前面一定會加上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義薄雲天!
打破你的頭,你以為是違紀是犯法?
錯了!是成就了他在警隊內的金身!
你若是堅持要和他鬥,無論他是降級還是受處分,最後名聲臭掉的,一定是你!”
何源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兒子,心中也是微微一軟,放緩了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阿明,你才多大年紀,若是名聲臭了,以後怎麼立足?”
“這件事若是就這樣算了,我哪裡還有威望,以後怎麼服人!”何樂明不服氣的說。
“壓人以勢,服人以德。”
何源淡淡的吐出八個字,說:“之前因為你搞針對,軍裝那裡有很多人對你不服氣,若是這件事,你能夠做到大度,不追究,反而可以為你扳回一些分。”
何樂明卻堅持說:“被一個下級打,我咽不下這口氣!”
何源壓住內心的火氣:“正是因為被下級打,你才可以表現出大度,因為最後搞贏了他,也顯不出你有本事,放過他,反而顯得你寬宏大量,有雅量!若打你的是你上級,老豆我傾家蕩產,也要和對方鬥一鬥!”
何樂明一肚子委屈,明明他才是受害人,怎麼老豆說了半天,最後好像一切都是對方做對,自己做錯?
“不會吧老豆?你說的好玄幻的感覺,你是律師,想問題深入周全,可是他才二十幾歲,一個小警長,不可能和你一樣聰明吧?難道說,他動手之前,便考慮到了這些?我不信!”
“二十幾歲又怎麼樣?港島那些大富豪,哪個不是二十幾歲,便風起雲湧,露出魚龍崢嶸?區區一個員佐級小警員,便能壓得和聯勝抬不起頭,你以為這是運氣嘛!”
見兒子油鹽不進,何源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現在擔心的,其實還不是林家俊拿何源塑造金身,
港島的新聞行業十分發達,有骨氣火鍋城又是人來人往最熱鬧的,警察打架、升職黑幕、上下級亂搞男女關係……這些事全部都是熱點!
當眾爆出來,警局為了給媒體大眾一個交代,一定會查,
一個是搞針對違規提拔女下屬的空降警官,一個是在一線滿身功勞仗義執言的義氣警員,民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