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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和聯勝被重創後沒過幾天,林家俊這個名字,就再一次跳入了許多人的視線之中。
作為手下人命超級多的辣手神探,很久之前,官方和江湖上,就已經有這一號人物。
只不過,僅僅是下手狠、敢殺人、槍法好身手好,在真正食腦的人眼中,並不算可怕,在警隊高層眼中,無非也就是一個敢打敢拼的得力幹警而已,
然而這一次,很多人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年輕人。
“所以說嘛,現在的江湖,和以前真的不同了。”
洪興當代龍頭,蔣天生坐在會議桌的上首,微笑著望著兩排今日來開會的各地堂口扎fit人,笑著說:
“以前啊,警察和社團,本質上是一家人,大家都是從一個鍋裡吃,只不過是誰多吃,誰少吃,
可現在不同了,警方和社團,是對立的,警察要功勞,社團是個渠道,他們吃社團;社團要做事賺錢,又要小心警察,從兄弟兩,變成了貓和老鼠。
偏偏警隊這隻貓,天然就比社團要強大,一旦出現既能幹,又懂得食腦的人才,社團就會很被動,所以……”
“草,對立便對立,怕他啊?”
做各種八卦和成人週刊出名的北角揸fit人黎胖子,一邊摳著腳,一邊十分不屑的插了句嘴:“人才又怎樣,槍打不死的咩?”
蔣天生對於黎胖子打斷他的話,有些不悅,但身為龍頭,顯然沒有必要自降身份,去和一個堂口大佬爭執。
笑了笑,沒有繼續開口。
蔣天生死忠,銅鑼灣揸fit人大b接過了話頭,不陰不陽的說:“你當然不驚,你那個男人週刊生意多好,即便有朝一日,離開社團,也能大富大貴的嘛。”
“喂,大b你什麼意思?!說我叛門?!草!”
“靠,大家開會,你打斷蔣先生的話,難道不是以下犯上,下一步不就是叛門嘍?”
“草,你說咩啊,有膽再說一次?”
“我這麼大聲還聽不清,我靠,你是不是聾啊?”
兩名大佬嗆聲,身後那些沒資格上會議桌,坐在後排長椅上的小弟,豁然起身,向對方怒目而視,一副要火併的樣子。
尤其是大b手下幾個打仔,山雞、大二等人,更是躍躍欲試,連隨身攜帶的蝴蝶刀都亮出,若不是大b頭馬浩南攔住,幾乎就已經跳上桌動手。
“咚咚咚!”
葵青揸fit人韓賓看著供奉在蔣天生身後神龕中的黑鞋關公像,輕輕的敲了敲厚實的桌面,懶洋洋的說:“喂,自己人,吵幾句不是什麼大事,你們不會真的準備在蔣先生和關二爺面前,同門相殘吧?”
大b看了眼微笑的蔣天生,囂張的對肥佬黎揮揮手:“草,懶得睬你。”
“吃屎吧你。”肥佬黎也同樣斜眼看天花板。
“好了,韓賓說得對,自己人吵一吵沒關係,可是對外,一定要齊心。”
蔣天生再次接過話題:“警方的能量,一向是遠高一個社團的,可以前,為什麼不敢動和聯勝、洪興這樣的大社團?因為不團結嘛,好像一個人,肝腎臟都有毛病,手腳又不協調,再強壯也不可怕。可這次又為咩和聯勝被搞成這個鬼樣子,都不敢嗆聲?道理很簡單,他們團結起來了,身體各個器官協調一致了,又有了一隻堅硬的拳頭!”
說著,隔空丟了一支菸給韓賓,問:“聽人說,這一次雖然是警隊上層的意思,但具體出謀劃策的,打頭陣做事的,其實就是你那個小兄弟林家俊,一個警署警長,督查都不是,便做出這麼漂亮一場大龍鳳,三及第人才,厲害啊。”
“謝謝蔣先生。”
韓賓接過煙,沒有點,拿在手中把玩,笑道:“林家俊與我關係不錯,但若是讓他幫洪興做事,甚至臥底,不太可能。”
蔣天生想了想,說:“臥底這種事就算了,林家俊我也見過,他那種人,的確不可能幫我們臥底。不過呢,你多留點心,和他搞好關係。”
說完,目光一掃,緩緩劃過在場各位堂口大佬,面帶微笑,但語氣認真的說:“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收斂一些,不要搞事,更不要想著去搶韓琛死後,留下的空白市場。”
“不至於吧蔣先生,一個小警察而已,怕他?草,找幾個大圈掛掉也就掛掉了,實在不行,抽生死籤,兄弟們有人願意拿安家費做事。”一身肌肉的屯門揸fit人恐龍叼著牙籤不屑的說。
“閉嘴啦,聽蔣先生說完!動不動就掛掉警察,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