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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無夜草不肥,老實人總是接盤。
和警方,和林家俊合作,洛業此時可以說是‘百無禁忌’,
要搞人,有阿俊;
要搞鬼,有友哥。
背後隱隱約約還有一座比太平山還要高的大廈。
媽的,這種大好局面若是都不敢搏一搏,幾十年生意豈不是做到狗肚子中?
關鍵還是看具體怎麼操作。
最初林家俊和洛業談,由於整件事還未開動,並沒有很細節,此時計劃已經展開,於是兩人又仔細的聊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最後林家俊又拿出一份口供和幾張照片給洛業。
口供是爛命駒的,用來咬陸國和陸永富,作為籌碼之一,
爛命駒本就是林家俊安排的人,洛業並不意外。
倒是看見那幾張照片時候,洛業吃了一驚。
照片的背景都是監獄,一個穿著囚服的男子面容蒼白,嘴唇發紫,看樣子已經死掉多時。
另外,還有一份簡單的調查報告。
聊聊數百字而已,卻蘊含了豐富的資訊,連洛業這樣的老江湖看完,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
……
“喂,你們警察搞什麼?!我兄弟只不過是來協助調查,你們竟然拘押他!”
陸金強在久等陸建波、陸永富不回後,終於沉不住氣,親自來到西九龍警局,幾乎要把手腕上的金勞貼在前來對接的肥波的臉上,大聲質問:“看清楚沒有,已經超過48小時!你們警方有什麼權力這麼做?!”
“陸先生,你的金錶很晃眼,不過呢,再貼近半寸,我便告你襲警,請你進去和你兄弟一起作伴。”
肥波朝後微微一仰,拿出一份口供,對著陸金強晃了晃:“現在有人指控,陸永富先生涉嫌幕後操縱槍擊案,指使當眾開槍,他已經不是協助調查,而是嫌犯,我們有權力對他進行拘留。”
陸金強接過口供飛快的看了一遍,又遞給身邊的陸建波。
“不對吧警官,這份口供,沒有簽名指模,沒有蓋章,就這兩頁紙,算什麼?我靠,我隨便寫幾百個字,是不是也能指控你犯罪啊?”陸建波問。
“沒有簽字畫押,當然無效,可若是簽字畫押蓋章了,事情就搞大了。”
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洛業一邊推開門,一邊笑呵呵的說:“強哥,我們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富哥和我認識也不是一日兩日,我也不想搞到他坐牢。”
看見洛業,又聽到這番**裸的話語,陸金強覺得自己猜中了。
整件事就是洛業在搞鬼,
他大馬金刀的朝椅子上一坐,抱起胳膊:“洛老闆,大家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我陸金強是什麼人,你清楚。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有必要把局面搞成這個樣子嗎?”
洛業卻看向肥波:“警官,我們兩家生意上的小矛盾,可不可以讓我們自己聊一聊?能和解最好嘛,警察那麼忙,也免得浪費納稅人的錢。”
肥波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多謝。”洛業又看了眼陸建波,對陸金強說:“強哥,這裡是警局,說話不方便,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單獨聊一聊?”
陸建波還要說些什麼,陸金強就已經起身,拍拍他肩膀:“你去去車裡等我,我和洛老闆聊過再說。”
於是三人離開警局,陸建波回到車中等候,陸金強和洛業在警局對面找了一間算是冷清的餐廳,單獨進入包廂。
剛進門,洛業便塞了一張百元鈔票給服務生,讓他不要進來打擾,然後笑吟吟的提起茶壺,幫陸金強加滿。
“洛老闆,大手筆啊,連警察都幫你做事?”陸金強看了眼面前的茶水,不陰不陽的說。
洛業笑笑:“哪裡,我們做生意的,都有些朋友,若是在新界警局,那就一定是強哥話事,我在九龍生意多些,算是有些薄面。”
“直說嘍,到底要怎樣?”陸金強問。
洛業不急不慢的說:“其實呢,我也知,我搶了新界本地人的生意,很多人不爽。可是沒辦法,以前簽過合約,我不得不做,這次正好,藉著這個機會,不如陸國解約,大家各自安樂?”
聽到這句話,陸金強之前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原來如此,不過如此。
搞來搞去,洛業想要白賺幾個億的解約費,從某種角度看來,他們竟然還算是同路人。
他呵呵一笑,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身體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