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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林宏志父子三人的幫忙,很快便將林宏遠家的粟米都運去了脫粒,待到脫粒之後,便要將這些粟米粒曬乾,之後才好存放。
到曬粟米時,便不怎麼用得上幫忙了,剛收割完粟米時,林宏遠便讓林繡往郭家去了一趟,告訴郭大虎兄弟倆,今年不用再去幫忙了,有熊青山給他們幫忙,郭大虎他們只需忙活自己田裡就是。
只是話雖這麼說,但往年郭大虎兄弟兩個,沒少帶著兒子來給林家幫忙,等收好了粟米,林宏遠便提著買來的魚肉,往郭家去了一遭。
這會兒,郭家也已忙完了秋收,見林宏遠來,郭大虎讓女兒去叫了弟弟一家過來,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飯,又說了會子話,林宏遠便回家去。
林宏遠這次往郭家來,除卻感謝兩位舅子往年來對自己的幫助,便是林繡的婚事了。
林繡與熊青山成親的日子就在十月十八,眼下已然是九月十七,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林宏遠此次來,是同郭家人一聲,到那日莫忘了一同到熊家去討杯喜酒。
按著本地的風俗,新嫁娘的孃家人除去稍稍兩三位送嫁的,是不能去新娘婆家的,只是熊青山孤身一人,親近的長輩也只有金花,若是林家人再不去,那未免也太冷清了些。
因此,熊青山便同林宏遠說,只要那天能抽的出身,便讓林家人與郭家人都去,也讓熊家熱鬧熱鬧。
林宏遠初初還有些不願,熊青山說了幾遍,又託了金花來當說客,林宏遠才總算是同意下來,之後,他便是將此事告知給林宏志一家。
現下往郭家來,他便也將這事兒同郭家人說了一遍,聽林宏遠說清緣由,周氏便道:“既如此,那到時我們也跟著去沾沾喜氣兒。”
林宏遠笑道:“什麼蹭不蹭的,您對阿繡這樣好,她嫁人您再不過去,到時阿繡便要傷心了。”
……
熊青山被攆回了徐家坳。
兩人婚期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哪還有新郎成日裡在新娘家的?
只是熊青山卻很不習慣。
這幾個月,他每日都同林家人一同用飯,每日裡都吃的很好,雖說不是每頓每天都有肉,但味道好,都是些熱乎飯,再回到熊家的第一頓飯,熊青山險些又去了林家。還是他最後想起自己這段時間都不能去林家了,才又折返回來。
只是他雖回來了,但飯怎麼吃,卻沒個頭緒。
跟著林家吃了幾個月,再要自己動手,他便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他蹲在灶門前,目無表情地往灶膛裡填著火。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家裡吃過飯了,廚房裡落了一層灰,他先簡單擦了一下用得著的地方,其餘的地方便仍是不管。
家裡的饅頭也都長了毛,被他扔了,不知道要吃什麼的熊青山,只好給自己燒了些水,把麵粉倒進鍋裡煮了一鍋糊糊。
他卻是也不嫌難吃,只皺著眉頭一臉的苦大仇深,心裡一個勁兒地懷念起林繡的廚藝來。
……
哪怕是在農家,成親這樣的大事兒,也不是簡單就能行了的,只是熊青山家裡沒個長輩在,便只能由金花一肩挑起。
熊青山這段時間也不做什麼了,每日裡便站在一旁,看著金花與她的兒媳馮氏忙忙碌碌。
“桌椅可都找好了?”
“找好了,只等到十七,再搬過來。”
“做喜宴的廚子找好人了?”
“找的是那小海子村的郭大壯,他手藝不錯。”
“用到的菜、肉都找人說定了?”
“說定了,到那日都給咱們送過來。”
“……”
……
熊青山在一邊百無聊賴地聽著,十分不解這些瑣碎的事情,自己能幫得上什麼忙。
他正出著神,忽聽金花叫了他一聲:“青山啊,你的喜服呢?”
“是繡兒給我做的,就在櫃子裡放著呢。”
林繡繡制那一件嫁衣用時不短,熊青山見她繡好了嫁衣,便想起到成親那日,他似是也得要穿喜服,因此便同林繡說了一聲,讓她中午晚做會兒飯,他到時從鎮上買了肉,再炒個肉吃。
聽說他要去鎮上買布料,再交由鎮上的裁縫做喜服,林繡當即便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家裡都窮成那樣了,他竟然還不曉得過日子?大大咧咧地,有兩個錢,便都要花出去才算?
“你買了布料直接回來就是,喜服我給你做。”
聽她要自己做,熊青山虛偽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