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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繡抬眼去瞧熊青山。
熊青山垂眼瞧她。
林繡遮掩住眼中的打量,衝著熊青山乖巧一笑。
熊青山嗤笑一聲,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道:“明日早飯還是我來做。”
林繡低著頭,臉頰微熱。
她總覺得,自己方才的想法都被這人洞悉了,讓她不禁感到些難為情。
“日後早飯都是我來做,你若是想吃什麼,頭天便教我怎麼做。”
沒成想他竟還能這樣說,林繡驚愕地抬起頭來,便又正對上熊青山低頭看來的視線,她怔了怔,卿卿點點頭,應道:“好。”
她感動於熊青山對她的疼惜,卻不知曉,熊青山心中是打的什麼算盤。
又在屋裡歇了會兒,林繡便起身去廚房,她用溫水洗過手,便從缸舀了面,滿滿地和了一盆面。
這一盆面雖多,有熊青山這大肚子漢在,也只夠他們吃兩頓,今日吃不完,剩下的正好明日早上再吃。
林繡和著面,饞起了昨日才吃過的,經由熊青山之手煮就的面片湯。
那面是她和的,削出來的面片薄厚均勻,雖寡淡了些,卻也著實好吃。等明日,讓熊青山切兩片白菜葉子熗下鍋,做出來的定會更加好吃。
想著,林繡不禁舔了舔唇角。
就著燭火,兩人吃過晚飯,將碗筷收拾好,便各自打了熱水擦洗。想起這人那日竟直接往身上倒涼水,林繡不禁勸道:“夏日你直接往身上倒水也就罷了,如今寒冬臘月的,水冰涼刺骨,你怎還能直接往身上倒呢?若是感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熊青山想說自己身強體壯,哪怕是冬日,用涼水洗澡也早已成了習慣,並不會輕易感上風寒,但對上林繡含著幾分關心的臉,便將話咽回去,再出口的變成了:“我曉得了,日後冬日不再用涼水了。”
林繡這才笑眼彎彎地“哎”了一聲。
看著她的笑顏,熊青山心裡嘖了一聲,感慨道:他這小媳婦兒真是關心他。卻誠然忘了,金花以前也曾經勸過,他那時卻只覺得金花能嘮叨,男人啊,真是雙標。
擦洗罷,將東西收整好,林繡便端著燭臺小心地護著,關上廚房的門回了臥房。
兩人雖成了親,但住的屋子仍是熊青山自小住的。堂屋是熊父熊母在世時住的,後來夫妻二人雖去了,但熊青山卻一直住在自己的小屋裡,屋裡空間不算大,但放張大床,再放個櫃子桌子,仍是綽綽有餘。
……
林繡剛坐到床上,鞋子還未脫掉,便被熊青山撲倒在床上,他一雙手撐在林繡身側,神色危險:“你今日叫了我什麼?”
林繡雖感覺到了危險,卻仍不知這危險來自何處,她懵懂地回道:“相公?”
“既是叫我相公,那前兩人為何不叫?”
林繡:“……”
她面上浮現出幾許尷尬之色來,她垂眸,焦急地想著該如何回答。只是不等她想到答案,熊青山便動手解開她的衣衫,威脅道:“既然做錯了事,那就別怪為夫懲罰你了。”
“唔……”
林繡的掙扎被淹沒在唇齒之間,羅帳內迅速升溫,不多時,便響起林繡的哭聲:“相公,輕……輕些”
“不要了相公,不要了,嗚……”
“說了要懲罰你,這種程度怎能算得上是懲罰……”
伴隨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女子的哭泣聲愈發重了……
經受了一番懲罰,林繡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第二日熊青山起床時,她絲毫未曾察覺。
身邊的女人仍在酣睡,她翻了個身,被子露出半截脖頸,如玉脖頸上,點點暗紅顯眼得很,熊青山看著,卻是勾唇笑笑,他小心地將被子掖好,穿上衣服便輕聲出了屋子。
廚房裡還有昨日剩下的麵糰,冬日裡天冷,就這樣放上一宿,也並不會放壞。熊青山用院中的涼水洗罷手臉,進廚房掰了兩片白菜葉子洗了洗,拿刀隨意切開,便坐到灶前點火。
一夜過去,另一口鍋裡的溫水早已變成一鍋涼水,等著熊青山熗完鍋,往鍋裡添了水,他便將另一口爐灶也點起來,等會兒林繡便要起來了,他得在林繡起來前,燒好林繡用的熱水才是。
……
熊青山煮好面片湯,才去屋裡叫林繡。
夜裡累極,林繡這會子縱是被熊青山叫醒了,仍不願起,熊青山也縱容得很,“你先穿上襖子,咱在這屋吃。”他說著,去搬了個乾淨的箱子過來。
林繡披上夾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