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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總算是說定了,熊青山握握林繡的一雙柔荑,心裡那點子憋悶,也隨著林繡最後一句都聽他的,而隨風散去。
旁邊,王慶與金花見他們兩口子都說妥了,也不再留下礙事兒,紛紛起身告辭,林繡與熊青山兩個將他們送出門去,直到人走遠看不見了,他們才折身返回。
確定好了兩人各自的去處,雖然林繡只是回孃家住上幾日,但熊青山仍不放心,哪怕離他出門還有好幾日的時間,他還是早早地為林繡與大寶收拾起東西來。
林繡慣常穿的衣裳,平日裡抹臉用的他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洗手用的胰子……他收拾來收拾去,到最後,竟收拾了滿滿一大包。
而大寶就簡單多了,多裝上幾塊尿布,小衣服小鞋子小帽子也裝上個一兩套,在熊青山看來,便算是很不少了。
原本他自告奮勇要給自己收拾東西,林繡還很好奇,她實在好奇,熊青山會收拾成什麼樣兒,等她看到熊青山的成果後,一時竟不知要說些什麼了。
她有些無奈,“相公,我不用帶這麼多東西。”
“用。”熊青山斬釘截鐵。
“真的不必,不過是回孃家小住幾日,哪就用得著帶這麼多東西了?況且我都是大人了,不必帶這麼多東西,倒是大寶,要多帶些呢。”
熊青山嗤了一聲,“他一個男子漢,要那麼多東西作甚,我給他收拾的已經夠多了。”
林繡:“……”
見說不通熊青山,她只好自己動手,將包袱重新收拾了一下,把自己那一堆東西往外拿出許多,又給大寶添了些,這才作罷。
一邊看著的熊青山:“……”
他滿心複雜。
一是在他看來,男兒嬌慣不得,大寶如今雖還小,但卻也是個實打實的男子漢,哪能如此嬌慣?二來,則是林繡白日裡還說,什麼都聽他的,這一天都還沒過完呢,她竟將自己親口說的話給忘了個乾乾淨淨。
她看林文翰更重,他也能理解,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弟,他雖說是林繡的丈夫,可兩人相識的太晚了,到如今,也才一年多,比不過林文翰,他雖有些不忿,但也不至於為此而生氣。
可大寶就不同了。
他與林繡也是朝夕相處了一年有餘的夫妻,他大寶呢?才出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竟也趕超了他在林繡心中的地位?
這種認知讓熊青山有些氣悶。
可真是個臭小子,才還沒一歲呢,便學會跟親爹過不去了,若不是他還小,看他怎麼教訓這個不孝的逆子!
林繡可不知道,這會兒在熊青山心裡,還不懂事的大寶竟與不孝子劃上了等號,她將包袱放好,見熊青山臉色有些不好看,只當是白日裡匆匆來去累到了,當即便讓他快些歇著,她自己也將床收拾好,陪著一同鑽進了被窩裡。
如此,熊青山的臉色才稍稍好看幾分。
……
因著還要幾日才能出發,熊青山便趁著這幾日,也不去做別的活兒了,每日都黏在林繡身邊。
畢竟此番離開,他又要離開林繡好幾日了,他這會兒只要一想,便覺得難受。可事已至此,他一個大男人,哪能出爾反爾言而無信?是以,他再不捨,也只好強忍著。
時間眨眼就過,似乎只是彈指間,便到了早前熊青山去林家時,定好的出發日期。
林繡自然也是知道他們哪天出發的,這天一早,她便醒了過來,見熊青山還沒有要起的意思,她叫醒他,見他仍有些迷茫,她臉上不禁露出個淺笑來,“快起了,你們今日不就要去府城了麼。”
熊青山又哪會不記得此事?他只是想多賴一會兒,再與林繡多呆上一會兒罷了,奈何林繡不懂他的心思,明晃晃地說了出來,他也只好忍著遺憾起床穿衣。
“你再躺會兒,我去做飯。”
自從前年冬日裡,熊青山開始學著做早飯起,只要熊青山在家,他們家的早飯便幾乎都是熊青山來做,偶有幾次,也是熊青山有別的活兒要做,而相比那些活兒,還是做飯更輕巧,因此他才會讓林繡來做飯。
去年林繡坐月子時,李氏便沒少誇她有福氣,竟嫁了個不管天冷天熱,都甘願做早飯,只為了讓她多睡會兒的好男人。
林繡輕聲應了,等熊青山出去後,她也沒再躺下去,而是悄悄地穿了衣,將一頭烏黑的長髮綰了個髮髻,她便出去打熱水洗臉。
熊青山正在廚房裡,見她起了,要趕她回去,林繡卻拒了:“你今日就要出門了,我哪有躺著睡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