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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死的王慶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著,也果然惹惱了熊青山,他舉起拳頭就要揍他,可餘光卻看見了林繡——她正滿臉好奇地看著自己,讓熊青山瞬間將剛舉起的拳頭放了下來。
原先熊青山笑話王慶時,林繡還只當是聽笑話一樣,可隨著兩人互相傷害,說到她與熊青山成親前,熊青山有何想法,她終於也忍不住看向熊青山,原先是沒想到,這會兒提到了,她便也很想知道,她與熊青山定親後,熊青山是不是像王慶所說那般,每日都盼著成親。
她轉頭,看向熊青山,心裡忍不住有些忐忑。
萬一……萬一他沒有盼著呢,畢竟他們成親前,他都是在林家跟著他們一起吃的飯。
熊青山不知林繡心裡的忐忑,他放下想要揍王慶的拳頭,卻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才好,他的拳頭鬆了緊,緊了又松,最終抬起,摸了摸後腦勺。
向來有一說一的耿直漢子,這會子面對妻子好奇的臉龐,難得變得扭捏起來,他移開目光不與林繡相對,嘴裡吭哧吭哧,才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娶媳婦兒,誰不盼著。”
說完,怕沒面子,他又找補道:“什麼叫像你,明明是你像我。”
這句他倒是說的很利索,但不論是林繡還是王慶,都沒將他這話聽進耳朵裡去,林繡雙頰生出一朵紅雲來,一雙眼欲語還休地看著熊青山。
而王慶,則是捧著肚子哈哈笑起來,“老大,我就知道,像你這早早便變了的人,定然也是每日都想著盼著的!”
原本的幾分難為情,在看到王慶如此做作的表現後,熊青山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了,他又提起了拳頭,將手骨捏的咔咔作響,獰笑道:“你可是覺得我解甲已久,提不動刀了?”
他說完,便向著王慶一拳打了上去。
“哎喲!嫂子救命!”
王慶忙向一旁看熱鬧的林繡求救。
……
兩人鬧了一陣,便停了下來,中午熊青山與王慶兩人喝了幾杯酒,到半下午,王慶便離開了,他臨走前,還問熊青山,可要去趟府城,拜訪徐澹。
王慶離開後,林繡才道:“王慶特意提起,你怎地不去?”
王慶問他去不去,熊青山想也沒想便拒絕了,林繡心裡好奇,只是當時礙於王慶還在,便沒問,這會兒王慶走了,她才問出聲來。
熊青山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有什麼好去的?家裡離府城這樣遠,大寶還小,也經不得奔波,我若是去,豈不是要將你們娘倆都留下?”
“留下又如何,你要去好友相聚,去就是,不必顧忌我們娘倆。”
熊青山單手支腮,似笑非笑,“我若是去了,夜裡大寶餓了要換尿布了,你醒不來可如何是好?”
林繡:“……”
她羞紅了臉,握緊拳頭往熊青山肩頭擂了一拳。
她的力道於熊青山來說,還不如被蚊子咬了,好歹蚊子咬了會癢,林繡錘他一下,不癢不痛的,但他還是笑著認錯,又向林繡說了幾句做小伏低的話,林繡才輕哼一聲,放過了他。
笑鬧幾句,熊青山便起身,去將王慶帶來的節禮收好,這才又坐到林繡與大寶娘倆身邊,林繡在做針線,他什麼也不懂,但即便只是這樣看著,他也覺得自己能看到天荒地老。
……
熊青山到底還是沒有與王慶一同去府城,在此時的他看來,什麼都沒有守著林繡娘倆,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要緊。
自除夕夜當晚險些擦|槍|走火之後,熊青山又過上了熟悉的禁|欲|生活,他每日睡前,都要先一遍遍地告訴自己還不到時候,將體內的綺念悉數壓下去,他才小心地隔著大寶,將林繡擁入懷。
這幾日家裡既沒什麼事,田裡也沒什麼活兒,熊青山便又開始做滷味,林二郎與孫大牛兩個,都想著這幾日好好歇一歇,等出了年,再開始去賣滷味,因此他便沒有做太多,只自己挑著去鎮上賣些。
有金花在,多少能幫襯些,且林繡也出了月子很久,他也能稍稍放心些。
而山前村的林家,氣氛卻不如熊家這般輕鬆。
眼看著快要到院試的時間,林宏遠與秦惠英都很是小心,生怕耽誤了林文翰讀書,為此,兩人甚至什麼也不讓他做,若不是林文翰堅持,林宏遠更是連飯都要給他端到面前來。
“文翰,今次去考院試,誰陪你一同去?”吃著飯,林宏遠問道。
去年二月裡考縣試,他們都不知林繡懷了身孕,便讓熊青山跟著一同去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