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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用自己幫忙,王氏沒久留,便同林繡道別回了自家。
林繡在院中看著大寶,時不時往熊青山的方向看一眼,實在無聊了,她便又回屋拿了針線奩,做會子針線打發時間。
用了半個下午,熊青山總算是將家裡裡裡外外地打掃了一遍。
雖說是在屋裡,不怎麼用曬太陽,但也並沒有涼快多少,他將最後一桶髒水倒掉,便就著從井裡打上來的水,衝了個涼水澡。
見此,林繡又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念叨他兩句,但最終卻還是什麼也沒說。
都這麼久了,她也該習慣了,熊青山的身體比她好了不知多少,哪怕她著了涼,熊青山也不會的。
心疼他累了一天,晚飯是林繡做的,兩人吃罷晚飯,又洗漱過後,便帶著大寶回了房。
窗子開著,加之今晚有些許夜風,倒是比前些日子涼快許多,林繡歪歪地靠著靠枕,一邊繡著帕子,一邊同熊青山說著話。
夫妻二人言語間談到林繡又懷了身孕,熊青山便問道:“可要我再去同岳父他們說一聲兒?”
上次,是滿了三個月才往外說的,這次熊青山便有些拿不準主意,他問完,林繡搖搖頭,“還是滿了三個月再說吧。”
前三個月到底不穩,若是早早地說了,後頭卻又出了什麼意外……
她這樣說,熊青山便也點頭應了。
他又盯著林繡繡了一會兒,便將針線從她手裡拿開,讓她先睡。
等到第二日,林繡便又回到了之前懷著大寶時的日子,熊青山待她,簡直是放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他這樣鄭重,來熊家幫著洗下水的金花,便覺到了一股熟悉感來。
她一邊洗著下水,一邊同林繡道:“青山這樣兒,倒讓我覺得很是熟悉。”
林繡面上帶著笑,心想,可不熟悉,上次如此時,他們還沒搬過來,與孫家還是隻隔了一道牆的鄰居。
金花說著,腦子裡也在思索著,也是她記性好,沒用多久,便想到了——她笑道:“我想起來,上次這樣,不正是你懷著大寶時!”
不待林繡回應,她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上次熊青山這樣緊張,是林繡懷著身孕,如今他又如此,莫非是……
金花看向林繡,只見林繡輕輕地點了點頭,金花臉上僵住的笑容霎時又化開了,她撫掌笑道:“這個好!大寶如今也要做哥哥了!”
她笑道,又道:“說起來呀,熊家的人丁也忒單薄了些,到青山這一輩竟只他自己了。你與青山感情好,又年輕,多生幾個孩子,日後大寶他們也好互相幫襯著些。”
林繡認真地點了點頭,“金大娘說的是,我孃家人口便少了些,遇到了事,也多虧又大伯家幫襯。”
她也算是深有感觸。
她家裡只她與林文翰兩個人,一個是女兒,另一個是讀書郎,家裡的活計,幾乎都壓在了林宏遠身上。而大伯林宏志家,家裡雖說兒子不算多,但也有兩個兒子,力氣也都大,做起農活來,比他們家快得多,也因此,往年他們家沒少被林宏志家幫襯。
也是因此,林繡如今才期待起腹中的二寶起來。
她也沒想到要生幾個孩子,但緣分到了,她便也會帶著期待等待孩子的降生。
……
到底是有過一次經驗的,這次,林繡不再像懷大寶那樣緊張,雖說她也有注意吃食,但比之去年時,多了幾分從容。
只是這次卻不比上次,上次懷大寶時,林繡幾乎是好吃好睡,除去夏日裡有些格外不禁熱,便也沒什麼其他反應,這次,卻是像秦惠英那般,開始頻繁嘔吐,吃什麼吐什麼,不消幾日,人便消瘦下去。
急得熊青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甚至又去請了大夫,但大夫也沒什麼好法子,只說是正常事,等過了這段時日便好了,為了能讓林繡稍稍好受些,他也留了方子。林繡喝過藥之後,雖還是吐,但卻沒之前那樣頻繁,多少也能吃得下去飯食了。
熊青山放心了些,但又開始唸叨起仍在林繡腹中的二寶起來:“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等他出來了,看老子怎麼教訓他。”
林繡拉住他的手,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怎地成日裡與孩子過不去。”
熊青山哼了一聲,“都怪這小子太能折騰了,也不跟他哥學學。”
大寶確實乖,不僅是出生後少有動不動便哭鬧的時候,林繡懷著他時,也沒怎地折騰。只是這事林繡也知道,與孩子關係並不怎麼大,熊青山因此便將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