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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察覺到繡花針從指尖彈走的震顫。
成功的機率是會累積的,每一次嘗試失敗,陸旋會立刻換一個角度。當所有不可行試過,那剩下的便是可行。
當他第一次成功將繡花針從桌面上捏起來,陸旋欣喜若狂地跑出房門,奔向班賀那間小屋,只想第一時間告訴他。顧不上敲門,捏著門把手一把推開,然後在看清屋內情形時,停步噤聲,連呼吸也放緩了。
班賀當初租下這院子,便是看中這裡的冷清。夜裡更靜,他每每畫圖到深夜,天亮雞鳴才不敵睏倦,倒頭便睡。這是又不知道熬了多久,多走一步回臥房也不願,伏在桌面上沉入酣眠。
陸旋微低頭,看見一抹白。
烏黑的發規規矩矩束起,班賀的後頸少有雜發,衣領因俯身的姿勢空開來,露出整截後頸。一顆黑痣將將停在衣領邊緣,稍一錯開視線,那顆黑痣便順著後頸溜入衣襟裡藏起來。
陸旋盯著許久未眨眼,抬手想要捕捉,手臂關節活動的聲音在隱晦不明的心情中拉長放大,一種前所未有的心虛迫使他停下了手。
伏在桌面的人意識猛地一墜,驚醒過來,抬眼便看到探到頸邊的無情鐵手。
班賀很冷靜:“你是準備捏死我?”
陸旋倉促收回手,生澀地掩蓋不住任何表情。但也是因此而幸運,班賀從他百般糾結複雜難懂的臉上沒能讀出有效資訊,只能是當他鬼迷了心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難保,他不是真鬼迷了心竅。
班賀摸了摸發涼的後頸,嗓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慵懶:“找我有什麼事?”
聽到問題,陸旋才想起自己是為何而來,他舉起拿針的右手:“我把它拿起來了。”
班賀喲一聲,笑起來:“比我設想的還要早一些,很不錯。”他低頭四下找著什麼,從稿紙下翻出一隻纏線軸來:“喏,試試把線穿進針眼裡。”
那隻線軸像一股黑旋風,將所有雜亂思緒捲了個精光,陸旋接過線軸,點點頭:“好。”
班賀衝他微微一笑,妙極,又夠打發一段時間的了。
天近黃昏,將軍第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孤身一人,手牽一匹黑鬃騮,拍響了將軍第的大門。
門房前來開門,見門外人身著便於行動的輕甲,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