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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就能好了,不必再請大夫。
班賀從劉老漢屋裡出來,劉乾送他到門外,感恩戴德抹眼淚的模樣瞧著悽慘可憐,心中暗暗唏噓,安撫兩句才回到租住的庭院裡。
哀吟與哭聲猶似在耳,而這巷中那一扇扇緊閉的門窗後,卻不知正伸著幾隻耳朵。
班賀從回來便坐在屋簷底下,沒什麼精神似的。陸旋望向他的目光隱含擔憂,出聲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官如虎,吏如狼,殺生害命,骨頭啃盡……”班賀聲音很低,陸旋要不是耳力超群,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抬眼看著難得安靜的阿毛,班賀招招手,阿毛乖順地上前幾步,站在他跟前。
“你往後,要謹言慎行。我雖能護你一時,可總有護不到你的時候。”
阿毛知道自己管不住嘴的壞毛病,師兄此時神情嚴肅,想必是憶起上回在餘縣丞府上那件事。禍從口出從不是虛言,他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十分聽從管教的樣子。
這一日,還是沒能躲過請呂仲良。
傍晚時分,一聲尖細的驚叫自院中響起,阿桃緊抓著班賀那件衣裳從屋裡跑出來,發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娘,我娘咳血了……”
那件剛縫補完的衣服上,沾染了殷紅的血跡,開啟的房門內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阿桃比那劉乾更為無助,一個弱小的女孩兒,連攙扶的力氣都沒有。
阿毛是唯一一個能跑去請大夫的,不用囑咐二話不說出了門,顯出靠譜有擔當的一面來。
阿桃擔憂母親,一直以淚洗面。等呂大夫前來診斷,她依偎在班賀溫暖的懷裡,從旁觀望,憂慮的目光定在呂大夫身上,唯恐他隨時說出壞訊息來。
待呂大夫為孫良玉喂下藥,說出暫時無大礙後,阿桃才放下一顆吊起的心。在班賀懷裡委屈地擦乾眼淚,班賀輕柔地在她背上拍了拍,她心裡好受多了。
阿桃回到房裡照顧母親,呂仲良提著藥箱踱向班賀:“班大人,診金和藥錢,是不是該結一結了?”
“沒錢了。”班賀將錢袋翻出個底朝天,無奈地掃了掃兩邊袖子,“一分都沒有了。”
孫良玉病了那麼久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多半是她的病情到了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