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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被刀刃劃出了一條淺痕,拇指由下至上抹過,便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陸旋看見他的動作,當即道:“抱歉。我是怕出手不能把控力道,招來麻煩,反而給了那賊可乘之機……”
自換上這雙義肢以來,按照班賀的指導不斷練習嘗試,已運作無礙,可經由他手的都是些死物,與人交手的實戰經驗屈指可數——只有葛容欽一人。身經百戰的習武之人遠非常人能比,骨頭都要比常人硬幾分。簡而言之,就是更能抗揍。
同樣的力道,葛容欽能承受住,那小賊卻不一定。如此束手束腳,陸旋心中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班賀抬眼看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叫陸旋心中忐忑。
“你說得對。”班賀開口道,“是我疏忽了。你不僅要學會怎麼用這雙手臂打死人,也得學會怎樣才能打不死人。”
這話聽起來,很是微妙。
確定沒事,班賀放下心來,讓陸旋將他的外衣穿上,回客棧再說。阿毛見師兄終於得空,求知慾旺盛地再次問出那個問題:“師兄,什麼是招財啊?”
陸旋瞥了他一眼,替班賀給出答案:“是舌頭。”
阿毛驚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他還是沒明白,捂在手掌下的聲音甕聲甕氣:“為什麼!”
班賀語氣輕描淡寫:“屠戶會割下豬舌單獨販賣,只是舌與折同音,生意人避諱,為圖吉利,因而改稱為招財。的確聽起來吉利多了。”
阿毛舌頭在嘴裡捲了卷,確定它還在,內心大為震撼。
返回客棧,兩間客房陸旋獨住一間,阿毛走累了,待在隔壁客房,而班賀卻沒有回房,與陸旋共處一室。
兩人坐在桌邊,陸旋握上了班賀的手,心跳如擂鼓。陸旋對班賀的樂於助人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他非常有獻身精神地拿自己給陸旋做練習,充當真人陪練。
既然怕不知輕重,那就來一場有即時反饋的力道檢測。
相握的手小心謹慎,逐漸加重力道,陸旋雙目緊盯那張面孔,從細枝末節中分辨力道是否合適。這比讓他捏碎一塊石頭還要艱難。
僵持片刻,陸旋撥出一口氣,放開班賀。
根本下不去手。
班賀沒有放棄,拍著胸口:“來,你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