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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
傷筋動骨的事情,無論如何著急,也是無法立刻恢復的。窮困潦倒相依為命的只有祖孫兩人,現下他不得不臥床養傷,孫女該怎麼辦?穆柯苦著一張臉沉默不語,為今後的日子發愁。
別的東西不說,木頭有的是,班賀問過吳守道需要的木板尺寸,讓阿毛回去拿來。
吳守道坐在床邊凳子上,取出筆墨撰寫藥方,兀自道:“去年就告訴過你,你的身體不堪勞累,早該歇息休養了。一身舊疾陳傷淤積,經年累月愈發嚴重,這回再不能不聽勸阻了。”
說話間的語氣神態,都表明他們相識,班賀並不意外。吳大夫醫術高超,診費收取也只是象徵性收上一點,正如他那家醫館的名字,濟民行善,醫過的病人不勝列舉。
穆柯望向他,眼中無奈淒涼,無聲將自身困境訴諸眼前人。吳守道輕嘆一聲:“只是讓你不要太過勞累,你不是做些糊些扇子、雨傘的活計?那些不用腿也能做,只是少做些,慢慢來。餘下的送取,讓孫女去做也可。”
看了眼眼眶微紅的孫女,穆柯聲音老邁滄桑:“我怎麼放心得下……”
吳守道擱下筆,雙手拈紙,鼓起雙頰吹著未乾的墨跡:“等你這回傷好了,讓她再去醫館幫忙吧。做些抓藥煎藥的活,不難。”
“她在醫術上,並無半點天分,去了反倒怕給大夫添麻煩。”穆柯猶豫著不敢答應,穆青枳沒有表現出想去的意願。
吳大夫心善,早就說過這樣的話,提議讓穆青枳去醫館做個小學徒,日後學好醫術,也能自立。
但正如穆柯所說,穆青枳並無學醫的天分。光是看醫書就已經令人頭如斗大,背誦醫書對她而言太難了,根本記不住那些藥物特性與專治之症。辨認藥材也是行醫必學,大多數藥材她可以馬馬虎虎認出來,但遇上外形相近的,就立刻迷糊了。
在醫館裡待了兩個月,穆青枳難過地向吳大夫道出退縮之意。吳守道沒有勉強留她,學任何東西,最重要的就是天賦與意志,沒有天賦,尚可憑藉堅持的意志刻苦鑽研。但既無天賦,又志不在此,強留也無益處。
用阿毛拿來的兩塊窄木板夾住穆柯的腿,然後用布條綁上,固定好傷腿,吳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