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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杯皇叔一杯,絕不疏漏。口口聲聲叫著陛下的趙靖珩卻只是看著,似乎不覺得天子侍酒有何不妥。

一杯、兩杯……五杯,六杯。趙懷熠始終垂眸不看他,面色難測,心裡一筆一筆添上,記著數。

趙靖珩頭腦昏沉,身體卻強悍得沒有一絲搖晃,手中空酒杯穩穩放在桌上,發出一聲微響。他倚著椅背,單手撐額頭,只想閉眼緩一緩,眼瞼一闔,沒了動靜。

六杯倒還是那個六杯倒。年輕的帝王抬眸看去,眼底藏著一抹轉瞬即逝的笑意。

他凝視眼前被前朝後宮都視為洪水猛獸的淳王殿下,思緒卻被嚴嚴實實藏匿起來,細瓷酒杯捻在拇指與食指間,轉動兩下,端至唇邊,細細品味。

一點兒也不烈。

酒液盡數沒入喉間,趙靖珩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

“五叔,五叔?”趙懷熠小心翼翼輕喚,趙靖珩雙目緊閉,呼吸平穩綿長,毋庸置疑他已完全醉倒。

他的輕喚沒能讓趙靖珩醒來,本該放下心,卻又驟然緊張起來。

趙懷熠不自覺控制呼吸,目光定在那張陷入熟睡的面容上,眸光在燈火下幽微明滅。

片刻後,他抬手伸向一旁暗格,從中取出一把匕首。

拇指微微用力,刀刃出鞘,鋒利的刃倒映燈火,寒光折射映入漆黑的瞳仁。

趙懷熠決心已定,起身走向熟睡中的人。

叔侄

不知過了多久,趙靖珩睜眼,暈眩的不適感令他很快又皺著眉閉了起來。

殿內燈火通明,工部製造的琉璃燈將四周映如白晝,方才那一眼掃過頂端藻井,彩繪承塵窮工極態,頂心明鏡之下垂著一盞燈,如日當頭。

他多少能察覺,自己並未沉睡多久,只是不知為何從桌邊睡到了榻上。

融入身體的酒液使他頭腦昏沉,多年未飲酒,都忘了自己酒量竟然如此不堪,只喝了幾杯便醉得不省人事。回想多年來少有的幾次醉酒經歷,從未有人說過他醉後失態,應當不至於御前失儀……

趙靖珩再次睜眼,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掌心之下是綢緞鋪就的軟榻,身上披著繡了龍紋的衣物滑落,他動作停頓,看向坐在一旁面露關切的趙懷熠。

趙懷熠情真意切:“皇叔酒量不好,完全不必勉強,朕只想犒勞皇叔,絕無逼迫之意。皇叔可是還頭暈?要不要喝一碗醒酒湯,朕已經張全忠去準備了。”

他的殷切令趙靖珩心中有些許異樣,卻被酒擾亂心神,揉了揉眉心:“不用,喝的酒還沒一碗醒酒湯多,像什麼話。”站起身,他又恢復成不近人情的模樣,“酒已經喝過了,臣告退。”

像是知曉已經到了極限,趙懷熠不再挽留,順從地放他離開。

越發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趙靖珩仔細看著趙懷熠,視線迫人。趙懷熠面不改色,又道:“是朕疏忽,現在出宮太晚了,皇叔就歇在宮裡吧。”

如他所料,趙靖珩立刻收回視線,向門外走去。

伸出的指尖剛碰觸到門,趙靖珩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抬手摸向唇邊。

指尖碰觸到的是與平日完全不同的觸感,毫無阻礙地摸到柔軟的皮肉,鮮少直接碰到的肌膚立時激起後頸寒毛。趙靖珩睜圓了雙眼,摸索著再次確認,當場震怒。

他精心蓄起的鬍子,不知何時被人剃了個精光!

“趙懷熠!”趙靖珩轉身,衣袍在身後劃過一道弧,目光沉沉,滿是怒意。

年輕的帝王眼中罕見閃過一絲慌亂,面上仍是鎮定自若:“五……”

剛吐出一個音,戴著玄鐵扳指的拳頭裹挾勁風直衝面門而來,卻在鼻尖前堪堪停住,化拳為掌拍在他胸前。趙懷熠退後兩步,胸口的疼痛微不足道,但足以讓他清楚認識到,皇叔是真氣得不輕。

眼見趙靖珩再次攻來,趙懷熠腳下靈活躲閃,開始還能招架兩下,但隨著趙靖珩攻擊的招式越來越凌厲,心虛作祟哪還有臉面還擊,他無奈只有逃跑的份。

殿外守著的人時刻擔心的場面成了真,這足以稱之為行刺的舉動卻無人看見。堂堂天子被威名赫赫的王爺追打,毫無還手之力,如此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的行徑,又該在皇城內所有人心中壓下一塊重石。

“唔!”趙懷熠腳步驟停,面露痛苦之色,抬手捂著側腹,弓下了腰。

趙靖珩表情微變,卸力收手,一轉攻勢上前將他攙扶住:“懷熠!”

盛怒之下難掩擔憂,趙靖珩氣還未消,幾乎是咬牙問道:“哪裡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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