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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房站在長贏身後,替他打抱不平:“這人真是粗野,竟然對您這般無禮,簡直沒規矩!”

長贏皺起眉,反問:“他說在門外等候多時是什麼意思?”

門房臊眉耷眼,縮起脖子佝僂著腰,悶聲不吭。

他這模樣,長贏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想到陸旋替乾爹送信,卻被門房故意冷落在門外枯等,底下人一言一行,在外人眼中都代表著上面人的意思,自己在不知情時已然成了目中無人的傲慢之輩,長贏羞憤不已,怒聲斥責:“你有何臉面指責他人沒規矩?不過是個王府的門房,誰給你如此怠慢客人的權利!你待人失禮在先,又憑什麼要求人家有好臉色?”

門房慌忙跪下:“小人一時糊塗,沒想到那位施大人是您乾爹,他是替您乾爹傳信,小人要是知道,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怠慢他呀!”

這話更是火上澆油,長贏面露慍色:“你豈止是糊塗!即便不是我乾爹,就算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尋常人,也不該看低!這座無權無勢的裕王府,恐怕配不上你這樣氣派的下人,明日你便另謀高就去吧。”

怒氣衝衝教訓一通,長贏轉身跨過門檻進入府中,留門房在原地懊惱,捶胸頓足後悔莫及。

陸旋到達班賀那座小院時,已經日頭西垂。雲彩被紅光層層漸染,晚霞如燒,京城內高高聳起的瓊樓玉宇籠在餘暉之下,五彩琉璃瓦熠熠生輝,漸次亮起的燈籠與夕陽共存,此消彼長,明暗轉變間,完成了人間燈火與天上明日的交替過度。

周圍的東西逐漸看不清了,班賀揭開琉璃燈罩,往裡面添上一些火油,點上火,剎那間,整個院子都被照得通亮。他又調了調,光線便柔和了幾分。

一個人影出現在牆頭,然後跳了下來,徑直走向班賀。

班賀忍不住說:“哪有這樣上門拜訪的?”

翻牆而入的陸旋在一步之外站定:“反正要進來的,免得你們去開門關門。”

班賀被他的話氣笑了:“你還能更理直氣壯些嗎?”

陸旋思考片刻,搖頭:“不能了。”

班賀抬手拍在他額頭正中:“我看你可能了。”

屋裡的阿毛聽見外面聲音,大呼小叫地跑出來,激動得變了調的嗓音旋哥旋哥地喊著,像只只學會了這一個詞的鸚鵡。

他張開雙臂,繞著陸旋跑了一圈,連蹦帶跳,興奮得不得了。陸旋無奈,也只能放任他去了。

“旋哥,你在敘州好不好?那些大鵝沒了我,誰帶它們去池塘吃浮萍去呀?京城一點都不好,還是敘州好。”阿毛把那天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一咕嚕全吐了出來,央求道,“你什麼時候回敘州去,把我也帶走好不好?”

陸旋眼中帶了點笑意,看向班賀。班賀說:“他哪裡是覺得京城不好,分明是書塾不好,大鵝啄屁股都好過先生打手板心。信不信,明日等他上街看了熱鬧,京城就會成為他眼中這世上最好的地方。”

阿毛想了想,鄭重點頭:“師兄說得對!只要過節,有吃有喝有玩,哪裡都是好地方。”

小王爺沒說錯,怎麼看都是個沒出息的主。班賀忍俊不禁,不免為他日後擔憂,又希望他能多過幾天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

說著話,班賀想起什麼,四下張望:“斑衣郎跑哪兒去了?”

不久前還在他腳邊打滾呢,許是在房間裡某個角落窩著了。班賀邁步向臥房走去,陸旋的遲疑沒能維持一息的時間,立刻跟在他身後。

與其說眼前這是一間臥房,倒更像是工坊雜作間,除了角落一張床,一個櫃子,其餘地方全部被或零或整的部件堆著。而那張床上,有一床疊好的薄被,還有一個竹編的長圓筒。

竹編筒目測約摸有五尺長,兩條胳膊粗細,內裡中空,名曰竹夫人,是一種消暑用具。陸旋忽地想起,班賀就是個貪涼怕熱的,在玉成縣那會兒,就因為夜裡熱得睡不著,得抱著天鐵才能安穩入睡。

五月日益熱起來,竹夫人早早擺在了班賀床上,可以想見,每晚他都要摟著這位竹夫人,酣然入睡——

陸旋注意力還在那竹夫人上,班賀已經從一隻開啟的木箱裡把小貓抱了出來。

“真會找地方,箱子裡都是些長釘,不知怕的小東西。”班賀嘴裡教訓著,雙手卻寶貝地將它抱在懷裡,轉過身來,笑吟吟地舉到陸旋眼前,“喏,你們倆認識認識。”

陸旋和斑衣郎兩兩相瞪,半晌,憋出兩個字來:“你好。”

斑衣郎張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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